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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东抬起头,见她抱着手指紧张的样子,一边骂她活该一边找来创可贴帮她处理伤口:
我说你不会做就一边儿呆着去,不添乱也是帮忙,懂吗?
范东的刀子嘴从不饶人,冉洁看他为自己包扎的细心样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
怕你饿,怎么办?如果烧菜的话还得等半天,你饿吗?准备工作都还没做好
范东瞪着冉洁撇了撇嘴无奈地说:跟你过日子我是不是得饿死?我来煮方便面,你把冰箱里的白菜拿出来,再拿两个jī蛋。把这些jī都给我放回去。
范东为冉洁包扎好伤口便拿锅烧水,见站在门口的冉洁怯生生的样子,便命令她:过来。他抱她亲吻她,象爱抚小猫一样爱抚她的身体,冉洁用受伤的手摁住他的手说:
水开了。我还是有罪恶感,如果林晓茵因为我的存在不开心,我宁愿离开你,只要有别的女人出现在你身边,我觉得她就永远不会真的开心。
别瞎说了,人家早想开了,就你庸人自扰。
范东松开手,黑着脸默默地准备碗筷调料:你能不能别想太多,好好跟着我过日子不就得了,别瞎想。
冉洁望着范东温暖宽厚的背,她有时候感觉他就象一个深不可测的黑dòng,自己大概已经陷落进dòng的深处,难道自己就应该这样下去,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生存,直到老之将至死亡降临?
会不会这只是一个体验爱情的短暂过程,有一天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结束呢?
吃着范东煮的面冉洁感觉到甜蜜和知足,爱人是多么神秘的存在啊,也许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出现一些人,他们在不同时期相爱,每一次体验都不尽相同,但是每一次的爱都刻骨铭心,有爱总是不同于没有爱的时刻,爱似乎是活着的证明,爱有时候就是活着的证明,冉洁想,可是爱常常也是引发恨的根源。
你看窗子外面,树上有只大鸟。冉洁望着窗外对范东说。
什么大鸟,那是喜鹊,不认识喜鹊?范东用筷子的一头敲了敲冉洁的脑袋。
喜鹊哦,呵呵。冉洁冲着范东傻笑。
好好吃饭。范东命令冉洁认真吃饭,不要引诱自己,却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你冉洁红着脸盯着范东看,他收回手说: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