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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洁透过猫眼看向门外,果然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虽然熟悉,可是脸上的表情却让她不寒而栗,这还是冷茹吗?目空一切的眼神,骄傲跋扈的情态,分明只是寄居在冷茹躯壳里的另一个神。
是我姐,但是,又不象她,好奇怪。冉洁喘着粗气小声在范东耳边说。
你姐怎么会知道这儿?范东的眼睛瞪得象铜铃。
我不知道你说,我会不会被跟踪了?冉洁的耳膜被尖锐的门铃声刺得快要破了,脑袋瓜嗡嗡作响,她觉得自己象只即将被拖到众人眼前待宰的羔羊,□□luǒ的无处藏身。
如果你没跟任何人说过,那就肯定被跟踪了。范东皱着眉头低声说。
怎么办?冉洁呆头呆脑地问范东,习惯性地相信范东,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应付。
不管怎么样,冷茹是你姐姐,得让人进门。只是我看她神情不对,我们要见机行事。范东对冉洁眨眨眼睛,冉洁顺从地点点头,又问:看她这样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应该也知道你的情况。
四个字,见机行事。你把门打开吧。范东退后一步,保持礼节性的距离。
冉洁拔起门栓,门铃声戛然而止,冉洁缓缓将门拉开。
冷茹瞪着冉洁的时间只有0.01秒,她象一只反应迅捷的金钱豹倏地推开门,也推开了冉洁:那个人呢?
哪个人?冉洁惊慌失措地问,她下意识地拉着冷茹的胳膊,仿佛不拉她她就能冲进屋把范东打伤。
你就是我妹现在的男朋友?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对吧?冷茹的话象摄氏零度以下的寒冰,冉结的心一阵紧缩,冷茹的脸和范东靠得很近,眼神里没有丝毫面对陌生人的困窘和尴尬。
范东在突如其来的攻击面前倒表现出一反常态的平静,他直视冷茹,毫无胆怯的意思,他甚至象一个医生在审视一个咄咄bī人的女病人,他缓缓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