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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洁笑笑,笑自己荒唐地以为自己是他心上的重要角色,其实自己仅仅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睡觉前,冉洁收到程怀尔的信息:
范东这个人很怪,我不会再找他了,如果可能,你去试试。算了,你也别去试,我觉得这种人根本没有合作的基础。
冉洁会心一笑,拨给程怀尔语音:怎么怪法?说说。
我把名片给他,他看了就放一边儿,什么话也不说,对我的所有意见和建议都不置可否,看上去傲慢至极。后来我走的时候问他的秘书怎么回事,秘书说他就这性格,等电话。我觉得他自己就是个有心理问题的jīng神病,一点不象一个正常人,我就在想他到底是怎么创的业,这么傲慢的人也能成功?我就纳了闷了。
怎么这么晚才跟我说这事?
本来不想跟你说,本来我还想再去试试,但是又觉得没必要
冉洁再次一笑,心想真是对不起你老程,都是我的错才让你遭受这不白之冤,不是你的能力问题,可是却让你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什么都不说是吧?
怪人一个,啥都不说。
你休息吧,我知道了,这事你先放一放,我来处理。
冉洁心想,这回算是落他手里了,冉洁感觉身体在往地心下沉,再也坐不住,她开始自责和懊悔当初的行为是不是太冲动,太自私,她那时是被突如其来的恐吓和心魔吓坏了。
冉洁驱车来到范东家,已是凌晨一点过十分,她看见那栋熟悉的房子,温暖的灯光还亮着,灯光透过窗户投she向夜空,象个温馨的huáng灯笼。
冉洁下车走到窗下,倚在墙边默默回忆,心境无法平和。
一年半,她没有再遇见让她心动的男人,尽管他们就象走马灯在她的生命里穿棱,总象缺点儿什么,不能让她倾心相许,她的所有尝试都在努力让自己遗忘,可是很显然,这种努力和尝试反倒会加深对潜伏心底那人的思念,即使事业如火如荼,即使自我品性完美无暇无懈可击,这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日子,却越来越让她感到厌倦。
滚~滚~都给我滚!一声狂怒从二楼窗缝传出,那是冉洁熟悉的声音,嘹亮高亢,象尖刀划破夜空,她不愿相信这是他,心底疼得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