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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最烦给四五十的女人做笔供口供,对方要不罗里吧嗦、不讲重点,要不十分八卦,总想从你这里探听点什么小道消息。
要不是这个阿姨主动抻头过来,自己绝不会主动找上这个主儿。老刘暗自腹诽。
老刘脸一沉,瞪了眼对方,声音严肃起来,我们这是办案呢,打听这么多gān什么?要是案情进展让犯罪嫌疑人知道了,你承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阿姨哆嗦了一下,立马噤声不语了。
老刘说:我问你答。住在这里的姑娘,前几天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周阿姨想了想说:她挺有礼貌的,见人都会打招呼问好。就是她总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出门,早上才回来我小孙子晚上闹、哭,我睡不着,有时候就出来溜达,能看见她赶着出门。
早先和她聊天的那个阿姨补了一句:别看她做这个,倒也有男朋友。每天晚上送她,早上接她。
周阿姨应着:对。前天也是他男朋友开摩托送她的嘛,我老睡不着,就出来晃晃。
老刘想了下,说:那是几点,你还记得吗?
周阿姨思索了会,说:十点多吧,她每天晚上都是这个点,差不多。
简寒看了眼老刘,插了一句,谷雨和我提过,她在晚上工作,端菜洗碗什么的。
聊八卦的两个阿姨相视一笑,端菜洗碗?姑娘,在我们这一片,年轻女孩晚上出门,再化个大浓妆,就没有gān什么正经行业的。阿姨也不是谁看不起谁,哪个人不得养家糊口呢。
简寒愣了一下,她看了眼谷风。
他攥紧了拳头,声音低沉地:你什么意思?
老刘看这架势不对劲,把谷风往后面拉了拉。
他的面孔紧绷、yīn郁,像笼罩着一层灰色的霾。像有痛苦、回忆、千言万语在他的眼睛里,可他一句话却说不出来了。
对面不说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老刘拉着谷风和简寒两个人,声音gān涩地:有些案情本来不想告诉你们,觉得你们听了也是难过。后来想想你们也是家属。
这条路上种着香樟和梧桐,葱葱郁郁的叶子,投散在地上的树荫,自在地蔓延成了一片。
谷雨身上有很多伤痕,死前有过挣扎、很痛苦。我们做了检查,她可能遭受过性侵最后才被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