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喝下去刮嗓子,味道也很奇怪,叶斐然也得qiáng压着恶心感才没有吐出来。
罗德斯却没什么反应。
叶斐然看着罗德斯,忽然想起来罗德斯之前就在这里打过仗,估计也喝过这样的水,不然也找不到水源。
一人一猫都没什么力气了,躺在沙地上休息。不过如果能从罗德斯的脸上看出表情的话,估计和叶斐然一样,都是一脸大写的生无可恋。
罗德斯看着天,果然这种水无论喝多少次都难以下咽。
这里能找到食物吗?叶斐然问道。
就看见罗德斯艰难的转过猫头,紧盯着叶斐然。
叶斐然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
然后又有些打趣的说:没事,我之前能说话也不敢说话,比你还惨。
实在是憋不住,他不敢bào露自己的身份,但是现在远离帝都,身边只有一个几乎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的罗德斯。
反正一次说痛快,至于之后的事,如果真有被救走的一天再考虑吧。
叶斐然伸出手,去挠罗德斯的下巴,罗德斯过度透支自己的jīng神力和体力,现在别说反抗叶斐然,四肢都不能活动,能转转脑袋侧侧身体就算是不错了。
当晚上的时候,叶斐然才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至少正完骨的那条腿已经不再痛的无法用力了。
见罗德斯盯着自己那条腿,叶斐然挑了挑眉毛: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医,不过没什么用,我嫌上学时间太长,中途退学了。
他那时候要还债,没钱,就算读完那几年课程,出去找工作,也得熬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熬到主治医生的位子。
他喜欢学医,他爱这个行业。
但是有什么办法?他没那个时间了。
当不了自己想成为的人。
本来他还想着,把最后一个单子做完,还完钱了就可以去正经找份工作,存点钱看看还能不能回学校去。
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就算现在要去学医,也只能学shòu医才有用。
你和你家关系不好,和元老院关系也不好,没有家族在后面支撑,也没有高层在前面领路。叶斐然忽然问,一个人,很辛苦吧?
本来正闭目养神的罗德斯忽然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了,专注到叶斐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
最后也只能叶斐然来打破僵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算了,熬着吧,说不定能熬到最后。
走投无路的时候,叶斐然就是这么劝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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