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肯森走远了,罗德斯才叮嘱叶斐然:如果他找你说话,你别理他。
叶斐然也没问为什么,他点头:好。
此时还没到舞会开始的正点,人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话。
这里不止是军队的人,还有帝都的上层阶级,他们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微笑,动作神情相似的宛如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同卵兄弟。
每个人身上的香水味道都不同,前面刚走过一个中年男人,身后的香水味留香百米。
罗德斯和叶斐然站在角落里,侍者拖着托盘,里头放着高脚杯呈好的红酒。
饮料?还是酒?罗德斯问叶斐然。
叶斐然:红酒就可以了。
罗德斯喝的是jī尾酒,叶斐然端着红酒。
叶斐然不爱喝酒,他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喝醉了要说胡话,所以从不在公众场合喝酒。
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只是把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喝酒,大不了就是自言自语,没人看见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不丢脸。
过了半个小时,舞会开场了,主持人在台上说了些场面话,音乐声响起就能邀请舞伴下场跳舞。
但是下舞池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还是待在原地聊天。
舞会大部分都是为了社jiāo,而不是为了舞会本身。
人们会jiāo换这段时间以来的信息,或是聊聊八卦,认识自己想接触的人或者圈子。
不去找人跳舞吗?有人直直的向罗德斯和叶斐然走过来。
那人走近了之后才说:原来上将自带舞伴啊?真是难得。
罗德斯看着这个人,似乎在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嗯。
那人也没觉得冷场,还在自顾自的说:最近你和元老院的事闹得挺大的,不过,我们都吃过元老院的亏,虽然不能明面上你,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还是向着你这边的。
罗德斯点点头:嗯。
那人满意了:那我先过去看看,你慢慢玩。
那人是你熟人吗?叶斐然小声问。
罗德斯摇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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