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罗德斯这样的人,任何打击都穿不过他自带的盔甲。
在日复一日的冷bào力中,他把自己全副武装,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真实的内心。
即便是叶斐然这样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也不得不承认,独自一人的生活真的很累。
没有倾诉和可以聊天的人。
无论是开心还是痛苦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往下咽。
受了再重的伤也不会呼痛,因为心里明白,他再痛也不会有人心疼。
我心疼你。叶斐然忽然说,他的话没过脑子,想到了就说了出来。
或许是夜色正好,也或许是没有人打扰,又或许是他仅存的那么一点怜爱之心作祟,他说道:以后你受伤了,不舒服了,觉得难受了,都可以告诉我,我心疼你。
这句话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
话音刚落,叶斐然自己都才反应过来,好在没有开灯,叶斐然自欺欺人的以为罗德斯看不见他脸上的红晕,心跳声又变大了,叶斐然口gān舌燥。
罗德斯转过头,金色的竖瞳在黑夜中宛如两个巨大的灯泡,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斐然。
直到叶斐然以为双方要沉默到地久天长的时候,罗德斯终于开口了。
罗德斯说:好。
叶斐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并没有平静下来,他的心跳没有缓和,剧烈的如同要从胸腔里蹦跶出来,完全不听叶斐然的指挥。
罗德斯的断尾轻轻摇晃。
这可把叶斐然心疼得不行:你尾巴还能长出来吗?
可以。罗德斯说,最近状态很好,但是要一段时间。
叶斐然拍拍胸脯:那就好,你尾巴肯定很长,很漂亮。
罗德斯微微闭上眼睛:是吗?
肯定的!叶斐然笑着说,肯定很有力,摸着也很舒服。
这时候罗德斯才低笑起来:你只是想摸尾巴了是不是?
叶斐然摸摸后脑勺:我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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