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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é口像有意识一般,又吮又嘬,拼命挽留,嫩红的内壁翻出,包裹着身上人的jīng身,实在太过粗大,小和尚目光迷离间,轻轻摇头道:不行
莲花生手向下摸索,握住修缘漂亮发胀的双丸,调笑道:口是心非,这样便不行了?
那双丸上的千年蚕丝还未除去,修缘自己断不敢抚慰,他吃过苦头,正如huáng岐所言,这蚕丝碰上了只会愈缠愈紧,痛苦不堪。但莲花生这一摸,那千年蚕丝居然只轻轻笼着,教主手上的粗糙温热却被无限放大,他缓缓揉捏,或者玩弄顶端小孔,修缘都能清楚感受到,因此分外敏感。
再摸一摸。情热中,修缘含糊开口。
莲花生跪坐在修缘胯间,一边抚着他的阳物,用指甲轻轻刮挠修缘顶端,一边眼带笑意,看小和尚耐不住后xué寂寞,把他一根粗长紫胀的硬物急不可待地吃进去。
小和尚白嫩的一圈guī头被教主玩弄到不成样子,红通通的,羞赧无比。莲花生把尖长指甲伸到前端沟壑处,轻轻挠一下,修缘便颤动不已,口中低吟不绝。顶端直吐露珠,黏黏答答直流到双丸上,湿腻到一塌糊涂。然而有蚕丝缚着,不仅得不到解脱,反而使身子更加敏感。
修缘下身不断抽搐,一阵销魂蚀骨,然而教主全不罢休,只一半在他身体内细细享受,另一半犹在他体外,小和尚看得一清二楚,那粗胀男根上,bào露的青筋狰狞不已,不知是修缘自己体内的欲液,还是莲花生的,就只见他bào露在外的性器上,湿漉漉的泛着光,修缘情动不已,被那股惑人气息所蛊,竟自己朝那热硬粗长的男根上撞过去。
莲花生由他深深吃了几记后,便按住他的臀,浅浅插过去,一边抽动一边道:你还有小半盏茶时间,我不想跟一个死人做这等事。
修缘脑中轰地一声,顾不得礼义廉耻,随即拨开自己的臀瓣,袒露私处,手指在莲花生的粗大阳物上来回逡巡,直勾起黏丝欲液一片,xué口被眼前这人撑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无,内壁也绞紧了,缠绕着他,包裹追随着他,修缘甚至能描摹出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火热如铁一般,坚定地开疆扩土。抽动中啪啪的水声让他无地自容,带起的飞液让他不忍直视,修缘只能将头深深后仰,任莲花生带他投入这一场荒唐至极的欢爱之中。
我竟跟一个从未谋面之人,做这等yíndàng事。不知是内心愧疚惆怅,还是身下被刺激得崩溃不已,修缘在莲花生的不住顶弄中,滑下泪来。
还有工夫想其他事?教主俯下身来,冰冷的huáng金面具贴住小和尚细嫩脖颈,似乎要将他颈上割出血来,修缘恍惚间看到莲花生手上拿了三根银针,再一晃神,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