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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沉默半晌,道:
主人在雁dàng山受的伤可好了,给我看看。阿东本是真心实意担心黎素的伤,谁知他竟笑道:那你可要看好了。
说罢,便抓了阿东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着他摸下去。
黎素想好了,他二人既已做过那等事,又有甚么好避讳的,只要阿东愿意,那便继续快活下去,这销魂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何必谈情呢。
一旦谈情,又要关乎人伦纲常,礼义廉耻,那便玩不开了。
他笑吟吟躺下来,一边挺腰,解开亵裤,一边道:
今日沐浴,我便打定主意,晚上要过来,那两个小玩意儿好没意思。
黎素这些日子不见阿东,对他冷淡,只不过抹不开面子,上回勾引得不情不愿,不知对方甚么想法。如今抛开情爱不谈,果然好受得多,他本就是耽于享乐之人,之前那些小儿女情态,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他扯了亵裤,扔到一边,见阿东并不说话,神情莫测,要是以往,心也要冷了一半,必定穿上衣裳就走,今天却不,抬了眸子道:傻子,上次你弄得我舒服了,自己却没出jīng,这回慢慢来,也尝尝这销魂滋味。说着,还掐一把阿东的腰,似乎连说话吐息间都chūn情涌动。
阿东低沉简练道:
没有软玉套和玉扳指,会弄痛主人。
黎素将阿东的衣裳撩起,露出坚实的小腹,低头去舔:
好硬。又伸手去戳了戳,简直如金刚之身:
不知下头那根,是不是也如它一般?
阿东今晚才用冷水冲澡,换了gān净衣服,暂时未用布条束缚欲望,因此并不怕黎素贸然去解。
他只握了黎素的手,看似是个阻止的意思,黎素早已赤身luǒ体,散开乌发,眼带情欲,忽明忽暗,渐渐冷了眼,坐在一边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