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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阿烟又苦bī地被安排进厨房洗碗,哀怨到恨不得给自己点一首《小白菜》。从厨房的窗户望出去,他的新主人正站在满月树下,伸着懒腰,抬头看着茂密的枝桠。
爬山虎弟弟爬到了树上去,许白就问他:这树要浇水吗?
爬山虎弟弟摇头:不要,它只吃月光。
许白又问:傅先生说他是姻缘树,跟月老有关系吗?
爬山虎弟弟:不知道呢,你可以去问先生啊,先生什么都知道的。
许白:这样啊。
爬山虎弟弟:你们要结婚了吗?
许白:
爬山虎弟弟:我哥哥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在耍流氓吗?
许白:我没有。
爬山虎弟弟:那你要跟先生结婚啦。
怎么就已经跳到结婚了呢!
许白觉得自己不能跟一根藤蔓较真,但再谈下去估计连孩子都要生了,连忙脚底抹油,跑了。
爬山虎弟弟看着他的背影,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而后慢悠悠地爬到围墙上戳了戳每天都在睡懒觉的哥哥,问:结婚发喜糖吗?
爬山虎哥哥:嗯???
回到房里的许白,洗了个澡冷静冷静。
今天收工早,原本按照习惯,他会到书房里跟傅先生一起看书。可那是在他俩还没在一起之前,许白变着法儿地撩人,哪顾得上羞耻一说。
现在他撩到了,成功了,却反而扭捏起来。
他总觉得打开那扇门之后,就会打开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那扇门里,可只会有他跟傅先生两个人,单、独、相处。
单独相处的时候会做什么呢?
只是想想目光对视、牵牵小手,许白就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快要爆炸。
怂啊,真的怂。
可是如果忽然不去的话,岂不是更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