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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了，自己连约/pào都是有要求的，得对方知根知底，gān净没病，抱着舒服。

    但这种人太难找了，知根知底的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做这事儿那纯粹是不打算当朋友了，而且他的朋友大都是直的，跟他在这方面能合拍的也就杨侃跟小莫，那俩人他压根儿不列入考虑范围，更何况他俩勾勾搭搭这么些年，他搀和进去不合适。

    于是，姚湛就这么挑剔着，找pào/友的要求都赶上找对象的要求高了。

    他本来觉得自己只能靠手了，却没想到，遇见了屈意衡。

    知根知底，应该是gān净没病，而且，抱着舒服。

    他永远都记得当初屈意衡给他咬//时的画面，太好看了。

    那时候他们马上要高考，刚一只脚跨进成人的世界，想偷尝禁果，却不敢真刀真枪地gān，就用这种方式互相抚慰着。

    从某种方面来看，屈意衡也算是他的X启蒙了。

    那时候的屈意衡就长得好看，少年人的骨架，白净修长，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这么多年了，怎么都忘不掉。

    十五年，俩人又重逢，不gān上一场不合适。

    姚湛挺喜欢跟屈意衡做时候的感觉，对方不放肆，任由他主导，可该吭声的时候也不绷着，深得他的喜欢。

    没有比屈意衡更适合的pào/友人选了，而且很显然，对方也不抗拒跟他做，否则那次不会如此水到渠成。

    他从副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直接给屈意衡发了微信，他说：我明天出差，去你那。

    第8章

    窦郁聪问屈意衡：“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屈意衡瞥了他一眼：“没有喜欢的人。”

    “三十多年都没遇见过？”

    屈意衡不说话了。

    三十好几的人，没对别人动过心，那大概真的是性冷淡，他没那个毛病，所以不可能没有过。

    在过去的那两段感情中，他都是全心全意的，哪怕第二段他是抱着“向死而生”的心态去恋爱，可跟对方在一起的时候，那份感情不假。

    只是，爱了又能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一地的玻璃渣子。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屈意衡煮好了面，放在了窦郁聪面前。

    前一晚喝大了窦郁聪耍赖，说自己头晕脑胀，非要让屈意衡给他煮面，屈意衡从冰箱拿出一包红烧牛肉面，窦郁聪不gān，要那种手擀面，自己切牛肉进去的。

    屈意衡有时候拿他这个弟弟没办法，只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