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吻着屈意衡的脸颊,柔声说:“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异/装/癖,我也不好那口,现在已经足够刺激了。”
屈意衡笑了笑,抱住了姚湛的脖子。
他贴着对方,听着对方qiáng劲的心跳,他就知道,姚湛永远爱他敬他。
那个晚上过得的确刺激,这种房间的设计就格外暧昧cui情,隔音效果又好,完全不用担心会被隔壁听见,两个人在里面极其放肆,姚湛甚至bī着屈意衡叫他“哥”。
其实屈意衡比姚湛还大上那么几个月,这声“哥”叫得不合理但却合情,gān这事儿的时候屈意衡叫了这么一声,弄得姚湛差点儿当时就“jiāo待”了。
事后,姚湛说:“以后你还是别管我叫哥了。”
屈意衡趴在他怀里问:“为什么?你不是挺喜欢听的?”
“喜欢是喜欢,”姚湛笑着捏捏他的pi股说,“但你那么叫我,我容易早/泄。”
刚到丽江的时候姚湛吐槽杨侃他们俩,说他们俩的这趟旅行,可能唯一的景点儿就是酒店的大chuáng,结果,自诩为正经人的姚湛在旅行的最后两天愣是没让屈意衡下chuáng,他们跟杨侃那两口子一起,直到最后一天才从qing趣酒店里出来,回民宿取了行李办了退房,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飞机上,杨侃说:“慡啊!”
旁边的小莫靠着他睡觉,一副被折腾坏了的模样。
姚湛骂他是禽shòu,杨侃越过他,问屈意衡:“这几天,玩儿得开心吗?”
屈意衡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说话,红着脸转向了外面。
本来姚湛计划元旦之后再上班,没想到从丽江回来的第二天就被一个电话叫去诊所开工了。
那天屈意衡陪着他一起,去诊所的路上,屈意衡还有些忐忑。
“我跟着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姚湛说,“这人是我大学最好兄弟,家不在C市,这诊所他出百分之七十的钱,另外百分之三十我出,然后平时我在这儿管理,他偶尔过来一趟。”
“我不是说这个,”屈意衡说,“毕竟咱俩这关系,还是别让大家知道得好。”
屈意衡没进过职场,以前在这方面没多想过,但经过之前的事情,姚湛因为被传是同性恋甚至不得不放弃竞聘科室主任,他突然就意识到,他们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活着。
姚湛知道他的顾虑,捏了捏他的手说:“别担心,就说你是我朋友,谁也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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