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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海边的美食街,叫了一堆吃的喝的,梁茵茵吃得津津有味,她知道朱煊有话要发泄,不着急,反正他也憋不了多久。
朱煊灌下两罐冰啤,总算开口了:“你觉得我和宋西牧比,差在哪儿了?”
梁茵茵正吧唧着嘴,听他这么问,掀起眼皮子:“gān嘛和他比?”
朱煊放下冰啤,口气有点冲:“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不上他?”
梁茵茵一噎,又不是小学生了,问这种话不是给自己下面子吗?
“我说了吗,是你自己问的,说你差在哪儿了,是你自己觉得你差了!”
朱煊捡起桌上的手机,歪着嘴笑了笑,“我妈刚才发微信给我,又是教育又是鼓励的,让我跟宋西牧学习,发愤图qiáng!”
梁茵茵差点就笑喷了,“……你妈是不是教育得晚了点?”
“你别笑,明天我就离开沛海,反正这边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回N市,回北京,都比呆在这里qiáng。”
梁茵茵贴着他看了看,撇嘴:“怎么了?沛海悠闲自在的,你回去能有这么多新鲜海鲜吃?到了N市,到了北京,你就是发愤图qiáng了?”
朱煊确实喜欢沛海,爸妈常住N市,偶尔到沛海来度度假,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放假他都会来沛海,跟着宋西牧和梁皓远混,宋西牧忙着赚钱,梁皓远做工程,也没闲着,就他自己闲得能孵蛋了,毕业回国,他爸让他进博雅之地锻炼,他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工作节奏,能憋死他,没到半年便熬不住了,要辞职,他爸气得不再管他。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没办法像宋西牧那样拼命。
“坐吃等死和发愤图qiáng,是你你选哪个?”
梁茵茵眼珠子一转,“问这么高深的问题,你得先设个前提,如果前提是你这样的富二代,我选享受人生,去很多地方,买很多东西,撩很多帅哥,然后坐吃等死。”
朱煊哂笑一声:“看来你和我一个德行。”
“有那么多钱,不享受还发什么奋,多累啊,发愤图qiáng那是给穷人做的,要不是我穷,我还受校长那憋屈气,我早把他给炒了!”
朱煊提醒她:“嘿,校长是我大舅。”
“是你大舅,是我大爷!”
朱煊没心思纠缠,张校长是大舅还是大爷,“梁茵茵,你知道吗?宋西牧在追施歌。”
梁茵茵目光有点闪烁,“啊!可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