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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妈怎么说?”
刘唤修摆手,头往一边别,“她懂什么!她就说你妈平时都不走那条路,去那里肯定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这世上头脑发热的人就多了,想不通的就忘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施歌有些迷糊,刘唤修不像是说假话,也许和她一样,他们对那起车祸有疑问,但年代久远,往事早就染上尘埃,他们也快忘了。
是啊,他们活着本就不容易,哪有时间jīng力去惦记故人的往事,且这往事早就盖棺定论了。
“二舅舅,我打算在沛海定居了,您知道叶健同什么时候出来吗?哪一天他出来,您陪我去找他,我那会儿还小,懵懵懂懂的,也吓坏了,这几年总是想起这个事情,总是有个……心结,我想找他问个清楚。”
刘唤修摆手:“你问他能问出什么来,你这个身份,他能对你说实话?”
施歌追问:“那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吗?”
“还真不知道,怎么的也有一两年。”
叶健同还要四年才能出狱,看来刘唤修是真不知道……
“你要真想问,还不如找你爸爸,你爸爸当年也签字确认过了,难道他想查还能查不出来。”
找爸爸是不可能了,爸爸本就不喜欢沛海,以前她和妈妈回来,他也从不跟着回,沛海在他眼里就是穷乡僻壤。若是爸爸知道她回来查妈妈的车祸,肯定觉得她疯了,要把她绑回去。
刘唤修能说出让她爸爸来查的话,想来也没有刘信炎说的那些勾当,至于刘信炎说的那八万块钱,她终是没问出口,且不说刘信炎的话不可信,就算是真的,眼下还不是去提这个敏感话题的时候。
辞别刘唤修,她上了市区往和洲悦城的公jiāo车,周三的下午,公jiāo车上人不多,她往后排坐,有些恍神,这一次见了刘唤修,又想起十几岁的时候,她和妈妈在沛海过的那些日子,那时候小,的确是懵懵懂懂,现在大了,也没能看清楚人心,刘信炎的话真真假假,刘唤修的话呢,好像也不全为真。
车子摇晃着,隐约觉得不对,旁边有一条腿总是往她这边蹭,她定神一看,可不就是一个猥亵男!公jiāo车那么多位置,他偏偏往她旁边的位子坐,撑着变态的身子,一个劲儿往她身子蹭。
她从来不是什么隐忍不发的小白兔,从小就不是,不但有傲气,更有傲骨。
不好意思,刚才是走神了!
她斜眼看那满脸痘印的油腻肮脏猥琐男,带着愤怒低喝一声:“让开!”
猥琐男显然被她吓了一小跳,怔愣两三秒,起身,挪到过道另一端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