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弄不清楚?”
施歌无奈对他眨眨眼:“今天可以不说吗?”
宋西牧闻言歪过头看她,沉默了一会儿,抬手下巴鼻尖揉了揉,“可以不说,但是刘信炎这个人不能再见了。”
施歌应得慡快:“没事我见他做什么。”
“有事也不能见,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话,你信他!”
“……”
宋西牧想起今天她故意当着刘信炎的面和他装不熟,到底还是翻不过这一页,不咸不淡问:“你说说看,是我和你关系近,还是刘信炎那半个老乡和你关系近?”
施歌没憋住,嘴里“切”了一声,别过脸,又不是半大的小孩了,还问这种问题,他这纯属是……自降身份,她都替他觉得丢人。
宋西牧看在眼里,唇角微微向下,脚踢上她的凳子腿,“说啊!”
施歌鼻头一皱,带着些许恼意瞟他一眼,默不作声。
宋西牧紧追不舍:“是不是我近?”
施歌这才带着嫌弃吐出一个字:“是。”
宋西牧得了便宜还要卖卖乖:“是?那你今天在警局怎么叫我宋总?”
“宋总不能叫?”
“……能叫。”
施歌瞥他:“能叫就行。”
“可是当着刘信炎的面这么叫,显得我们的关系就远了。”他哼哼两声,拿手点着她下结论:“你就是故意的。”
施歌懒得和他理论,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到他脸上,“刘信炎和你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宋西牧嘴角一扯,“早年结下的,不提也罢。”
“不能解?”
“解不了,也懒得解。”
施歌唇角微微抖动:“早年?哪一年算是早年?”
宋西牧盯着她看:“你别笑。”
“……”
“还笑。”
也许是太过劳累脑子当机了,也许是爸爸来电话了她心里高兴,也可能是今晚的风太舒服了,谁知道呢,她就是想笑。
施歌紧紧抿唇,缓缓点头:“我不笑,我就是很想知道早年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年纪说早年,容易让我想到杀马特,就是两个杀马特,一个红发一个紫发,互相看不顺眼,放学后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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