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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谦轻笑:“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勾栏。不过是名字听着雅致罢了。”
“非也非也。进门就要二十两银子,看歌舞或听琴听曲另要jiāo钱,若想留宿,嘿嘿,还要看你看上的那姑娘看不看得上你,若是看不上,再多的银子也就两个字:送客。”
“哦,这般的昂贵,也有人去?”孟谦虽然不吝啬钱,不过这地方听上去的确是有些刮人油水割人的肉。
“做的就是有钱人的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品位与档次。”
“那里面的姑娘如此挑人,还不得罪死人,这桃花源,我看也开不久吧。”京城里有钱人多的是,但是这般挑剔恩客的可是头一回听说。
“您放心吧,只要他老人家在,桃花源就在。”刘时食指往上一竖。孟谦一惊:“皇上开的?”
“呸!你个大逆不道的死心眼。听说后台是林放秋。”
孟谦悠长的“哦”了一声,明白了。的确,皇上不倒,林放秋就不倒,桃花源也就不会倒。一条直线。
林放秋,无官职。但你若说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没人反对。他自小就是皇上的伴读,长大就是皇上的智囊,当今的天子是个奇怪的人,你说东边风景好的时候,他非要看看西边景色如何。不过,若是林放秋说东边风景好的时候,他不会去看西边。
孟谦哦完了之后并没有要去的意思,实在是因为他爹与刘时爹有言在先。
“这个,你我的爹可是早就放了话,别的不管,赌场与勾栏之地去一次就打一次,不见血不收手的。”
“桃花源,一不算是勾栏,二,很贵,你我的爹不会有熟人舍得去那里,认出我们。”刘时一拍胸脯,又道:“我们只是去看看,并不留宿,算不得风月。”
孟谦有些心动,不是对里面的女人,而是对这个名字。人人心里都有一个桃花源。他也不例外。
“那,我回去换件衣衫,你在这里等我。”
“云朵,你把我那件轻云衫拿来。”回到家里的厢房,孟谦脱了外袍,又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