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我父亲决不可能犯这样的傻事,必定是有人陷害他。chūn风醉已经卖了几十年,何时出过事?”孟谦拉着刘时的手,情绪激烈微微颤抖
“傻子,那酒经了谁的手,谁知道,你要去皇宫里查?”
“你父亲难道不知道?”
“他只管给皇上看病,他去的时候,皇上已经没事了。你父亲已经关起来了。”
“皇上要用的东西都是验过的,怎么可能喝出事来?”
“酒和饭能一样么,酒里没毒喝着就一定没事?”
孟谦无言以对,究竟是这样的一坛酒,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情形,他一无所知。
“你我都是宫外的人,宫里的事只凭脑子瞎想,有用么?父亲捎了一句话,这事上面不追究,下面也莫再提,算是已经了了。你还想翻案不是?”
“我父母就这样白白死了么?连带着chūn风醉和孟家酒坊都蒙着不白之冤?”
“你不甘心又能怎样,你是去刑部 还是大理寺,还是直接去找皇上问清楚?”
刘时的话象一根根棍子一步步将孟谦bī进绝境。
“我劝你,以后莫要再说是孟家少爷了,不如离开京城另过日子。我这里有几两银子,你先用着,我手头紧你也是知道的。以后莫要来了,我爹也帮不了你。”
刘时将手里的银子放在孟谦的手中,孟谦看着手心里的三两银子,心里冷水过了几遍,半晌方才冷笑:“好,以后不会来了。这银子,你留着。以后见了,莫再叫我,省得连累刘家。”
他将银子掷在地上,转身一拉云朵的手,疾步而去。
刘时摸黑在地上找银子,恨恨地叫到:“三两银子也吃上十天半月呢,你还嫌少不是?”
孟谦走在风里,羞愤和绝望燃地心头一团怒火。二十年的jiāo情,三两银子!他张开嘴冷笑着,灌进一肚子的凉风,呛得他眼泪流下来,他恨恨地一抹,脚步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