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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院子外有人叩门。
孟谦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两个男人,都不认识。
“请问,这里可住着一位叫孟谦的?”一个年纪轻些的问道。
“在下正是。”谁还会来找自己?孟谦很奇怪。
“哎呀,可算是找到孟少爷了,这是我家吕大人,前日你来时只说是住在雷公巷,可累我们好找。”
孟谦一听吕大人,忙打量着那个没说话的中年人。他五十岁上下,有些胖,极和蔼。
“吕大人请进!”孟谦忙迎进吕大人主仆。心里纳罕着,这么辛苦找自己为了何事。
吕大人站在屋子里抬眼四处看了看,说了句:“贤侄受苦了。”
孟谦找了一把椅子送到他的屁股下:“寒舍清贫,请吕大人将就着坐吧。”
吕蒙秦也没客气,将一身微胖的肉放在椅子上,喘了口气,说道:“一家家问过来的,口有些渴,可有茶?”
孟谦急忙去端了茶壶过来,为吕蒙秦倒了一杯。吕大人也真是渴了,也没嫌弃苦茶涩口,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贤侄,前日去家里,好歹也等老夫回来。老夫昔日在孟大人手下做副手,承蒙他的照顾,今日他有了难,哎……”他顿了顿,又说:“贤侄不要见外,有什么难处只管对老夫说,能帮的上必定不会袖手。”
孟谦有些感动,毕竟这是父亲的诸多故友中唯一一个主动提出要帮一帮的人,难得。虽然他并未打算接受他的好意,但感动与谢意却是油然而生。说实话,他心底是有一个难处,就是想问清那一坛酒的内情。不过,所有的人都说不清,吕蒙秦也就是个七品的小官,估计问也是白问,孟谦想想,算了。
“多谢吕大人,在下尚好,并没有什么难处。”他诚挚地说。
吕蒙秦正等着孟谦来诉苦,哭穷,求助,孟谦却稳稳当当地站着,眉宇间一片淡定,也找不出一丝的落魄。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孟谦,然后颇意外颇赞许地点头:“恩,果然是孟大人的公子。不知贤侄以后有何打算?”
“这个,粗想了想,打算开个小饭庄儿。”
吕蒙秦一听眉头一挑,开口说道:“哦,想开酒楼!何必如此麻烦,太白酒楼是我二弟开的,不如放些银子在那,就算是个东家,到月底领些花红,又省心又省事。”
孟谦一惊,原来太白酒楼是他弟弟开的。往日,太白酒楼也是孟家酒坊的主顾,在京城颇有名气。他心里自嘲,自己那点银子去入股,实在是,恩,一个笑话。看来吕大人是个乐观达人,尚抱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念头,以为孟谦手里还有着不少的储备。可惜,孟谦回来时除了一个一包衣服带个金壶,什么也没有,幸好,孟夫人送给康小姐的聘礼甚丰足,让孟谦手里又多了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