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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影端起茶浅浅喝了几口,说道:“今年的茶比去年的味淡,想来是雨水太多。”
云朵也喝了几口,终于说出:“姐姐,我也是在庆乐坊待过的。”
“是吗,怪不得觉得你面善眼熟。”
“不过,后来被赶出来,因为我能吃,又不会笑。”
鸿影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有这样的理由。”
“姐姐不知道么,huáng嬷嬷从不让晚上吃饭的,她日日把身轻如燕挂在嘴边。我晚上偷偷吃馒头,被她打了好几次。”云朵想起来小时候的日子,有些感慨,后来到了孟府,才知道什么是温暖。
“我并不是huáng嬷嬷教的,听起来比你好过一些。”鸿影叹息,学舞的女子若不吃苦,那
有台上入人法眼的惊艳。
“姐姐来这里多久了?”
“有两年了。”
“陶公子,他对人怎样?”
“他自然是对人极好的,不象是主人,倒象是个仆人。”鸿影笑道。
“真的?”云朵大奇!
“是啊,姐妹们都好欺负他,其实也不是欺负,有时喜欢他又不能说出来,又或者说出来,他也装糊涂,就只能狠狠心欺负他,让他记住,让他注意,小女子的心思都是这样的,你说呢?”
“我们这般私下议论他,也算是欺负么?”云朵实在忍不住有些同情他。
“不算,湘琴都是明目张胆地踩他的脚,容翘么,敢在他酒里下药。”
云朵羞怯又好奇地问道:“chūn药么?”
“泻药!”
渐入佳境
云朵顿时被泻药两个字逗得开颜欢笑起来。
“那,姐姐可欺负过他?”云朵俏皮一问,醉翁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