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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秋吻上她的泪,低低的问:“后悔了么?”
她环上他的后背,将他拉近一些,将他彻底点燃。万籁无声,惟有她低低的呻吟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夜色月色里低回。
晨曦如万千金线洒在chuáng前。林放秋看着怀里的云朵,有如梦如幻之感。她已是他的。他轻轻抚摩她的一寸寸肌肤,滑腻如玉脂隐隐有红色的淤痕。心里的满足满满当当,竟有些手足无措。他暗笑自己的失措,他早已不是青涩少年,取次花丛懒回顾。
她在他的怀中睡的极不安稳,眉头轻蹙。他忍不住伸手想轻轻抚开。却惊醒了她。
她睁眼时的惊惶如一根刺让他心头一阵灼痛。难道她终究不是甘心情愿么?他隐隐有些后悔,又立即否决了那份后悔。
云朵的惊惶稍纵即逝,转而是娇羞。红晕象是cháo水慢慢涌上,将她的脸色染成了绮丽的胭脂。
林放秋看的有些痴,他叹息了一声,纵便她有一丝不是心甘情愿,他也有些等不及了。来日方长,他有时间慢慢打磨,将一块璞玉雕成他想要的样子。
云朵在他怀里缩了缩,想将被子拉的更高些,他却故意用腿压住被子。云朵更使些力气,林放秋暗暗笑着,用腿将被子更往下拉了拉。肩头一片chūn光,胸前已是危城。云朵脸上的红晕更甚,她又羞又恼,索性将他身上的被子夺过盖住自己,林放秋却是无惧的翻身,在她上方支起胳臂,道:“你想看清楚些么?”
云朵惊慌的低头,恨不得将被子捂在脸上。
林放秋笑着:“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云朵无奈的抬头,心里恨恨:你这个样子,分明是见惯风月。林放秋却一手支了头,侧躺下来,道:“你很特别,我对你,也会很特别。”云朵看着他的眼睛,想看清他的意思,却仍是一潭深水。他起了身,穿好衣衫,立在chuáng前,俯下身子:“要我效劳么?”云朵羞极,原来男人就是这样。可以将一句话暧昧的话说得文绉绉的若无其事,一本正经。她今日才领教了林放秋的“泼皮”,原来前几日正人君子般的冷淡肃立全是假的。 云朵忍着羞恼,道:“怎敢劳驾林大人。”
林放秋却坐下来似笑非笑地说道:“私下里叫我慕野即可,叫林大人岂不太生分,你我从昨夜起,算不得生分。”云朵呼吸都染着羞怒却无从发作。他却是灿然一笑起了身:“逗一逗你果然有趣,我许久都没这么高兴了。” 云朵无奈的看着他出了卧房,这才穿好衣衫。
桌上一把木梳,样子简朴。云朵拿在手上,慢慢梳理一头长发,心绪也如纷乱的发丝一般纠结。终归是做了一心决定要做的事,既然已无缘和他一起,那么和谁在一起也没什么所谓。她叹息了一声,心里空落落的茫然失神。
手里的梳子被拿过。林放秋进来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梳发,他动作很轻柔,头发在他手心里流淌,他低声叹息:“婉转郎掌间,何处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