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已是羞得似要烧着,急道:“谁看过你了。”他笑得更深:“的确,昨夜未点灯,今夜需得点灯好好看看。”要说这样的话,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除了chūn睡海棠般的胭脂容颜,她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只能任由脸上的热làng传到全身。他却看得意趣盎然,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不过也不急于今夜,我们来日方长,日后,想什么时候看也方便的很。”
云朵羞到极至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推开他的手指,掉了头去看窗外。林放秋看着她晕红的耳垂,心里一dàng。他俯上去取下那红色的小珊瑚珠子,将耳垂含在了口中,轻轻咬了咬,又吮吸了一口。云朵身子一麻,没了半丝力气。她努力想推开些他,却象去推一块山石。林放秋在她耳畔chuī气:“乖,别动。”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她初经人事,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早已招架不住,他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她有些急了,huáng昏也算是青天白日,怎可如此?慌急之中,她说了一句:“我去做饭吧。天色也不早了。”他在她的颈间笑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是么?”她又羞又恼,用力推开他的辖制,起了身。她侧身站在那里,脸色绯红,呼吸尚且不顺,胸前的起伏显得更是诱人。林放秋咽了咽喉头的热cháo,自嘲着叹了口气,自己竟也有了急色的一天。
他平息了片刻,说道:“虽然这里有人做饭,不过,我倒是很想再尝尝你的手艺。”他说着,牵了云朵的手,走出房门。
后厨的几个下人一见两人进来都吓了一跳。林放秋吩咐了一声,然后俯在云朵耳边:“你上次做了个慕鱼,不过,好象我并不是鱼,我是吃鱼的猫。”说完,恍若无事,负手而去。
云朵又羞又恼,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一份临渊慕鱼的心思,到底谁是鱼,还倒真是不好说了。
晚饭做了四个小菜,配了清粥,偏巧对了林放秋的脾气,他一向喜欢清淡。
云朵见他只吃不赞,有些忐忑,问道:“可对你的胃口?”他停了筷子,看着她:“很对我的胃口。”他那目光有些促狭,也不知道是说人还是说菜。云朵慌忙低了头,暗暗气馁,这样的人,说话起来,几分真几分假,让人如何分辨。
撤了饭菜,他携了她的手在园子里散步,月色不甚分明,花间影影绰绰。云朵不习惯这样的静谧,她与孟谦之间可以有这样的静谧,即便两人一言不发,也自然得如同一个人独处,也大抵知道彼此的心意。而与林放秋在一起却不同,只有语言才能让她明白他的意思,也许这意思还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这园子真美。”云朵打破静谧,先开口。
“这园子本是铭王的。后来他送给了我,去了染香山。”
云朵震惊地停了脚步,半晌才惴惴地问出:“你是说,方一鸣么?”
“是。你跟我在一起,以后少不得也经常见到他,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后也更客气些。”
云朵只觉得一阵眩晕,没想到他那样一个不修边幅,亲切谦逊的一个人,居然是铭王。
“先皇没有子嗣,便打算在他胞弟秦王的府上挑个儿子来继承大统。先皇中意的是老四,他母亲梦金jī入怀而生他,小字一鸣。可是朝中老臣却力荐秦王的嫡子,于是先皇就挑了两个进宫,打算考察几年再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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