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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养成所里,李序胆战心惊的看著笑眯眯的言翼,一惯丢什麽都不肯丢脸的、就算看见会笑破肚皮的事也要死板著脸装酷哥的、声称要用胶水把脸固定再死的,那个言翼居然笑眯眯的?天上是不是要下青蛙?
李序问来参观的艾小米道:他最近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艾小米疑惑的在言翼身上观察了半天,总也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不知道,也许青chūn期到了,喜怒无常
那是更年期好吧
更年期怎麽样?你看不起更年期吗?
我哪敢。
不管艾小米和李序怎麽猜想,子闲怎麽无视,言翼这段时间倒是表现的轻松自在,该吃吃,该睡睡,偶尔兴致来了吼两句歌,人前还是那个装出来的酷哥,人後还是那个毒舌的妇男,人总是会碰到那麽一道坎,当你呼天喊地觉得世界末日时,会突然发现这世上还有人能在一边胸口碎大石一边好心情唱著歌钻火圈,这时候,站起来,一脚踹在心里的那个坎上,对老天比个中指。
这就是人类,即渺小又qiáng大的生命,当我们继承卑鄙、无耻、狡猾、自私的天性时,我们也继承了正直、无畏、勇气与爱。
养成所每天的讨论和练习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子闲与言翼的配合渐涨,却怎麽也无法与李序合拍,这大概就是亚人与人类的区别吧,李序还为此郁闷了许多天。
结束後都是李序用那辆破破烂烂一开动就轰隆作响的小车,载言翼回去,至少也比乘公车要舒服多了,他是有便宜绝不放过的,今天和李序边走边谈,拐过一个转弯,眼前突然出现一堵黑色的墙壁,墙壁顶上是一张脸,有著西方人的轮廓和东方人的墨色,一只手靠在墙上直接就把矮一个头的言翼罩在了怀里。
打量著稚气未脱的脸庞和带有警惕的眼神,秦炜夏露出个自认温柔的笑容。
你就是言翼吧?
对方的反应是绕过去直接走人,秦炜夏胳膊一伸拦住了低头走路的言翼,发现再抬起头来的小家夥眼中显出不耐烦,脾气很好的他不自觉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