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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重新抽签对阵,不出子闲的预料,他与言翼那队只有在决赛才会碰面,场中一片哀嚎,观众们高声叫好,瞪著手腕上随著微风轻轻飘动的紫色腕环,子闲的目光与言翼不期然的相撞,後者正在为缠在身边的秦炜夏头疼,高个子男人发现视为劲敌的人看向自己,嘴角微翘,突然猿臂一舒,正好把小个子的言翼揽进怀里,亲昵的在耳边说些什麽,子闲眉头打成结,gān脆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变了味的运动会重开,比赛大多没有悬念,三qiáng时抽签,子闲不出意外的抽到了轮空,他知道这一切与子海溪的安排分不开,却没有兴趣再去看那稳坐高台之人,他知道,即使再怎麽看,也没有意义,没有实力的人不过是丧家之犬,只能空自吠叫罢了,而他,不过是条被链子拴住的狗,自嘲的笑了笑,径自走回休息室,暂时把比赛扔出脑外。
正在chuáng上平静心情的子闲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在门前稍歇後,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同时李维汶温和的话传入耳中:我知道你在,开门,儿子。
不情不愿的爬下chuáng,子闲打开了门,面对那张看起来与他没有半份相似的脸庞,李维汶走进来後不喜废话,直扑主题:决赛时全力以赴,不要放水。
我看你们是想看看我们谁更胜一筹吧?子闲也冷冷的还以颜色。
没想到李维汶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果言翼连你都打不过,那也不再值得你自降身份去招揽他。
如果我输了呢?子闲尖锐的提出疑问,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不愠不火的回答道:那计划不变。
即使再怎麽压抑胸中的不平,子闲毕竟是个十七岁少年,他的眼睛已经泄露出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可以说这世上与他最亲近人之一的李维汶却没有半分动摇:不甘心?不甘心就变qiáng,这样子就没人能命令你了。
那张染上淡淡妖异神色的脸贴近儿子,用昵喃的口气说道:只要变qiáng,就没有人能再阻挡你的步伐,你必将为神,你将是我们一族辉煌的顶点,子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