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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
杀了。
子闲把言翼的头按到自己胸膛上面,右手轻轻梳理著他的头发,言翼就象只满足的猫咪,静静的伏在他怀里,发出舒服的昵喃。
杀了就杀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禁句一出,杀无赦,言翼立刻挣开子闲的怀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想到被对方从後面一拉,身体上的不适加上jīng神上的沈沦,让他被这并不大的力量拉倒在了地上。
gān脆的闭上眼睛大字型躺开,然後自bào自弃的说:你想gān什麽gān好了!
半晌没有动静,言翼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闪过流光的眸子。
你每次一在那边世界出事,就会这麽自bào自弃,上次也是,我那样对你你都不反抗。
楼道里微微回响著子闲清脆的声音,言翼烦燥的把双手捂住眼睛,又被子闲拉开,gān脆把眼睛也闭上,片刻後,感到柔软温暖的唇覆上他的额头、鼻尖、最後是嘴唇,温柔的、灵巧的,就象在哄著至爱的宝贝,小心翼翼又不容拒绝。
唇分,言翼仍然闭著眼睛,他喜欢这样子感受子闲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庞,皮肤比视线更能了解人的心情。
你跪在地上?
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我趴著呢。
楼道里很脏的。
洗澡罗。
嗯带我回去。
双手攀上子闲的手臂,再睁开眼,已经在自己家的浴室了。
帮我脱衣服啊~我好累~
喂~我不是你的保姆。
偶尔做一下啦~
你也太懒了点吧,我出任务回来时你怎麽没对我这麽好说归说,子闲的手还是没停下来,俐落的扒光对方和自己的衣服,两个外表上看起来半大不小的人一起跳进澡盆,溅的泡沫四处乱飞,然後互相乱摸大笑,只有这时候,他们才有那麽几分少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