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如果那么大一个活人,他若是说没看到,那还只能是没看到了。只当是我的幻觉吧。
于是我朝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huáng兆在我身后喊了我一声,声音很低,几乎让人听不到,但我还是听到了,也许在心底我下意思的是希望他能喊住我,把一切告诉我,我只是想确认刚才的人是不是qiáng子罢了,他这个态度让我有些怀疑。
回头看他,huáng兆慢慢吞吞的走到我身边,盯着我却没有说话,我皱眉看着他道: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huáng兆脸色一顿,想伸手拉着我的胳膊,被我闪过去了,然后我转身就走。反正qiáng子的事早晚都会知道,没必要为了一个情报牺牲色相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实际上我走路当真说不上快,总想着huáng兆大概会再喊我一声之类的,只是拐了个弯还是没有听到他吱声,我也就死心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做情人便不做兄弟吧。
有些话他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也不是勉qiáng别人之人。只不过现在也不是没收获,如果刚才从我眼前跑到这里的真是qiáng子,那么huáng兆不说,是与他认识不愿说,还是不认识,但是qiáng子拿枪躲在甲板处想到另第二种可能,我转回身轻声朝甲板走去,虽说我刚才看到那里空无一物,根本没地方藏人,但是我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遗漏了,或者说qiáng子突然的出现是种久违的韦和感。
因为是做贼,所以我走的很慢很轻,不曾想刚走到拐角处便听到huáng兆的声音,他说: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了。你以为你是爸?我妈?还是我祖宗?
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乱打听啊?谁愿意没事打听你的破事?只是你的那点心思也该收收了,阳辰和你是没缘分。有人这么回了句,声音带着一抹嗤笑,可是却是我耳熟的声音,说话的人如果没带变声器就是方文。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种情形有些复杂的,huáng兆和方文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当真是奇怪。
这时huáng兆又开口了,只听见他哈哈大小两声,然后嘲讽笑道:跟我没缘分,难不成跟你有缘分?方文,说一百圈,绕一万道,阳辰他怎么还是我表弟,我们的关系怎么也是亲戚,血亲,就算不是恋人还是兄弟,而你是外人。知道什么是外人吗?就是毫不相gān的人。听说你要出国了,那就赶快走吧,免得忍受相思之苦,看着难受。
你
我怎么样?方大少爷?
后面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也懒的听,我想也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然后我抱着衣服回房找方浅,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但是要说哪里诡异,现在一时半会还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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