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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于是吃饭。
吃饭免不了喝酒,余山喜欢作诗,一作诗就想来点儿酒,来点儿酒之后更想作诗。
循环几次,有了醉意。
大家为了避免他再作诗,不跟他喝了,商量着去唱歌。
九点多的冬季冷风四溢,个个儿缩着脖子跺着脚。
郑雪对着手哈气,哈完一只哈另一只。
一双手套兜头砸下来。
“看你那怂样。”
郑雪看着他:“你不冷?”
“爷是男人,刚喝了酒,冷个屁。”
她把手套戴起来,被他捂过的,还暖着。
去了KTV大家开始唱歌,刚唱了两首,宋唐手机响了,是郑雷发的视频。
“在哪儿?”
“同学聚会。”
转一圈视频,都认识他,和他打招呼。
轮到余山。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哥们儿想你啊。”
一同学:“说反了吧?”
改:“你想哥们儿吗?”
郑雷看了看他:“喝多了?”
“是喝了不少。”
看一眼宋唐,攀住肩膀:“还替小宋唐挡了不少酒,你就放心吧。”
“手撒开。”
他撒了手。
“美国怎么样啊?”
“就那样。”
“我也想去美国,想去看看你……”哭,“兄弟想你啊……你说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多难受啊……”
哭得厉害。
旁边一同学:“至于嘛,他是去美国又不是去天堂,搞得像哭坟一样。”
他还哭。
旁边那人个儿低,趴着腰显得更低。
他东看西看,一只手伸进那同学的衣领,挺暖和,再伸一只,一双手都进去。
那同学被他冰得吱哇乱叫。
“卧槽余山,你还是不是人!”
“刚才在外面冻坏我了,这半天都缓不过劲儿。”
“那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是不是兄弟?借你背使一下怎么了?回头写首诗报答你不就完了么!”
“谁要你那破诗!”
俩人杠起来。
宋唐看着镜头:“喝多了。”
“他不是不自制的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吃饭那会儿挺正常的。”
“你没喝吧?”
“喝了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