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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中午了,枕头上还有湿意,半块被子吊chuáng下,腿一伸捞起来。
看看天花板,看看墙壁,屋内极静。
一转头,沙发空的,只剩一chuáng被子。
人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
再看着天花板,眼睛又有了湿气。
她不觉得自己胡闹,先前在美国他不比现在清闲,却事无巨细的汇报,什么都说,如今问到头上了还只字不提。
忙一天一夜确实累,可再累也不外乎三两句话的事儿。人不愿意张口,这就伤了心了。
难过极了,跟chuáng上哭了一会儿才起来,饭也没吃就回去了。
上班时也神色恹恹没jīng神。
徐洋去接小外甥时和她聊天。
“萌萌那事儿你也知道了?”
点头。
“真可怜,那么小就没了爸,听说她妈还得病了?”
“肝硬化,晚期。”
“那她还跳舞吗?”
“就是因为很喜欢跳舞才让她爸给报的培训班。”
徐洋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培训费还欠着呢。”
“我前天给补上了。”
徐洋惊。
她说:“再过几天刚好gān满俩月,俩月的工资刚好够她补jiāo剩下的学费。”
徐洋还在震惊中,却看她脸上爬下两行泪。
吓一跳:“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
觉得她不对劲,徐洋给郑雪打了一电话。
郑雪那两天又和沈涛和好了,正甜蜜,心情也好,当即表示要请他俩吃饭。
汇合之后听徐洋讲了萌萌的事儿。
笑她:“你可真有意思,舍不得钱就别出这个面儿啊!”
沈涛拍胸口:“没事儿,多少钱,兄弟给你补上!”
郑雪打他:“刚说好的又忘了?”
沈涛赔笑:“我错了。”
“不过宋唐不是外人,你给她补上我倒是挺乐意的。”
还赔笑,看着宋唐。
“就听你吩咐了,补不补?”
“我什么时候说我舍不得钱了。”
有气无力。
“那你哭什么?”
不说话。
郑雪悟出来:“和郑雷吵架了?”
点点头,仍然有气无力。
徐洋:“啊?吵架了?怎么回事儿啊?怎么都把你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