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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卫生间磕了一下。”
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就连质疑也是虚声虚气的:“血怎么回事?”
我淡淡的说:“流鼻血了。”
她闭上眼睛,窝在那里不说话了。
我出去跟楚幻打电话,几乎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就委屈了,差点就要把今天上午的事说出口。
我忍着要掉出来的眼泪,装出轻松的腔调问他:“gān嘛呢?”
“若明,你怎么了?”
“.......”
他竟然听出来了,我死死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哭出声,面部因为紧紧绷着而有些僵疼。
我清了清嗓子,“什么怎么了?”
“你在哭吗?”
“没有,”我吸了口气,“你最近忙吗?”
“还好。”
我没说话。
楚幻:“最近有点小事。”
我有些心疼,他声音很疲惫,我几乎能想象出他趴在桌上拿着电话跟我说话的样子。
“别太累了。”
“好。”
后来的话题我们都刻意往轻松上引,但或许是两个人都有心事,这轻松总是夹杂沉甸甸负担的。
挂了电话我靠墙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在心里计划接下来该做的事。
***
因为昨天晚上突发意外,我妈病情加重,医生qiáng烈反对转院,这事也只能先作罢。
她这几天大多数时间只能在椅子上坐着,蔫蔫的几乎不说话,不过就算她说话我们之间也只有沉默--若非必要我一般不主动开口。
这天她仍是没什么jīng神,只是在我喂她吃了点东西之后从怀里拿出个钥匙,“这是家里的钥匙,你回去睡一觉。”
我没接,“不用。”
“去,”她似是有些不耐烦,“明天早上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