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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又急吼吼地开口:“其实这事儿好办得很!你不是在宫里当那什么,大头领吗?把你弟弟也弄进宫里去,在皇上面前当值,又不用风chuī日晒,多好!也不用副头领这么显眼,就当个,小头领就行!”
“哦,小头领?”
一见乔榭笑得跟朵花似的,躲在一旁偷看的管清闲下意识觉得他接下来的话不会是好话——第一次他这么笑,结果晚上管清闲就被关进地牢遭受了惨无人道的jīng神折磨。
果不其然,接下来便听乔榭话锋一转,冲着妇人开口,语气十分咄咄bī人:
“一进宫就想当统领,爹生前其实gān过宰相吧?要不就是给小虎订了一门娃娃亲,我那弟媳妇肯定是宰相的千金!”
妇人听了他的嘲讽,神色不虞:“你都当上大头领了,你弟弟怎么就不能当个小点儿的官!”
乔榭闻言,一脸的无所谓:“你要是能把他送到战场上熬个十年八年,回京之后,说不准他也能当上下一任禁军统领了!何必非走我这路子,当个遭人看不起的小头领?”
“你、你……”妇人指着乔榭说不出话来。
在如此混乱的时刻,乔虎竟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色,而后望着乔榭十分崇敬道:
“大哥说得对啊!娘,要不我这就去参军吧?”
“参个屁!”妇人怒骂一声。
乔虎露出不解的神色,随即便被乔巧拉着到后头低声劝解去了。
管清闲以为妇人的心思这就打消了,却不想她抚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旋即又脸色难看地望着乔榭,道:
“你不想帮你弟弟就算了,那总得帮扶帮扶你妹妹吧?她年纪也不小了,早该说个媒家了。”
乔榭听着这些陈腔滥调,无聊地摸了摸屁股底下的绣金软垫,随口道:
“那怎么不给她说个?”
早早地嫁出去,去别家搬弄是非多好!
乔巧早哄着乔虎坐到一旁去了,听见母亲提起,又悄悄走回她身后,低垂着粉面不言。
妇人立刻昂起头:“这不是等着你这个做大哥的帮她张罗?难不成要我领着你妹妹上媒婆家相看!”
妇人停下后,乔巧又在她身后一推,妇人顿了顿,复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