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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身子不舒服是来月经,队上会计是个女的,她小小声说:“是的许书记,我身子不舒服那几天,也是腿软,走一会儿难受得不行。”
许德华点头,又问:“时富打的结……”
“够了,许德华,你到底什么意思?”方国庆打断他,“我瞧着你这语气怎么和审犯人一样?chūn华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她是那么恶毒的人吗?再说了,她放蛇咬时歌图什么,时歌身上有什么好让她图的?”
“是啊,老方说得在理,时歌一死读书的小丫头片子,有啥稀奇的,真以为所有人当她眼中钉肉中刺呢。”张富qiáng儿子成绩一向好,今年没考过时歌落榜,他早恨得牙痒痒,窝了一肚子气,现在听到时歌不好的话,和打jī血一样。
他叭叭说不停:“依我说啊,老许你再问也问不出花来,你要真想破案啊,就去抓那条眼镜王回来严刑bī供,哪天它扛不住开口说话了,你就知道它到底是自个儿爬进屋子,还是有人放它进屋了。”
有能力和方国庆竞争城里名额的只有许德华,方国庆也想下他面子,他yīn阳怪气附和:“是啊,古有包青天审乌盆,今有我们许书记审毒蛇,看来过不了多久,许书记会因为审蛇有功,去城里吃香喝辣了。”
许德华沉默了。
他想,张富qiáng的话看似调侃,但其实不无道理,若要证明是刘chūn华放的蛇,除非那条蛇能开口,否则只要刘chūn华抵死不承认,他就拿她毫无办法。
他叹了口气,不再多言,转身走出院子。
方国庆冷哼一声:“无理取闹。”
说完他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刘chūn华,心底涌起汹涌的柔情:“chūn华,你受委屈了,我替许德华和你道歉,他那人从来都想方设法出风头堆业绩,你别怪他。”
怪许德华?
呵呵。
刘chūn华在心里笑,她才不会。因为许德华今天这一闹,她很快能把她的富哥抢回来了,她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她没有搭理方国庆,指尖若有似无拂过右脸,yīn霾数日的心情瞬间晴朗。
等养好脸,她立即去接富哥回家!
——
另一头。
时歌和苏玉清在省城过得非常好。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不到两月,双双长了肉,皮肤也渐渐白皙细腻,丝毫看不出两个月前还是乡下的gān瘪老太和瘦柴丫头。
倒是时富瘦得不成样子,每天要看病赚钱养家,又要做饭做家务,两个月老了几十岁,以前乌黑的头发掺杂着大片大片的白,去菜市场买菜,人家都礼貌喊他“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