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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他父皇的做派,大梁大乱只是早晚问题,没了一个淮南王,还有无数个淮南王。淮南王的起兵谋反,目光放短一些,是苦了百姓,但放长远看,却未必是不幸。
这看法不仅仅是对百姓,对淮南王而言如此,对当今天子的这些皇子来说,亦是如此。
而在这当头还有闲心且有这能力调动人手针对他存在的人,想必也就是当初想致他于死地的人。这个人,不会是他的父皇,也不大可能是淮南王......
综上所述,把余下的不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排除,究竟是谁,似乎答案已经十分显然。
听完徐晋的话,赵逸心底很快便有了底。
“殿下,瑶城已经有了敌人,小河村怕是......”
这些日子下来,徐晋趁着天黑在屋顶和屋子四周做了一些布防,只要有人靠近,屋子里便能听到动静,若非如此,他这会儿也不敢这样直呼出对赵逸的敬称。
瑶城既然设防,说明那人的势力不容小觑,小河村虽然在山沟里,但离瑶城算不上大远,若是到时其搜查到此处,徐晋就一个人,也不怪他会有这般担忧。
对于徐晋的忧虑,赵逸自然也想到了,听完人的话,他的一双眼稍稍的弯了弯,“不急——”
“诗云‘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我们不能急。”
堂堂一个皇子跑到山村便已经十分匪夷所思,还别说他在此住了这么长时间。
退一步说,搜查到此处又怎样,谁又能说,他一定会bào露?
“是。”徐晋对赵逸的还是十分信任,既然自家殿下说不急,那身为奴才,他在这段时间内多注意就是了。把最重要的事说完,徐晋想了想又躬身请示道:“殿下,时辰不早了,让奴才伺候你就寝吧。”
苏木的事徐晋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不过,这种事对女子的打击,别看赵逸年纪轻,但在皇宫中长大的孩子,再单纯也比寻常人家的孩子懂得多。徐晋的外裳给了苏木还没拿回来,此时其身上只穿了件皱巴巴又脏兮兮的里衣,赵逸闻声看了人一眼,一想到两人目前的困境,他的双眸微微动了动,“就寝的事先放一下,徐晋,本殿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奴才知无不言。”
“你今年二十又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