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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别打了。”叶美零过来把陈幼灵扒拉走,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好好观摩你妈怎么大杀四方!”
陈幼灵:谁敢说我不是充话费送的,我跟谁急!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笑笑呵呵的玩到十点半,陈氏父子一间房,陈氏母女一间房,各自散了。
熄灯后,陈幼犀背对着老妈,藏在被窝里给林霂回微信。
本来想着说两句就结束,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忽然,叶美零同志翻了个身。
陈幼犀吓得赶紧锁屏装死。
几分钟过去了,一切都是安然无恙,陈幼犀一点点移动,准备继续发微信。这时——
“小犀,我跟你说过我和你爸是怎么好的吗?”
陈幼犀被这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手软,手机差点儿拍脸上,忙说:“怎么没说过?不就是靠一朵jú花俘获你的心嘛。”
“嗯。你还真没睡。”叶美零笑了笑。
妈啊!
叶美零同志套路够深的。
chuáng头的小台灯亮了,叶美零坐起来,立了个枕头靠在上面。陈幼犀瞧这架势是要深夜谈话,赶紧结束了和林霂的聊天,加入战斗。
要说陈恪年轻的时候,绝对是妥妥的小鲜肉,外加……旷世奇葩。
老陈家是郊区的,算是半个农民。多少年家里才出了一个大学生,那就是陈恪。
陈恪是个书呆子,从小就爱啃书本。
考进市里的医学院时,那是他第三次进城,对什么都新鲜也怯生。平日里闲的只剩下继续啃书本,不啃没别的事可做。直到遇见叶美零。
传说,陈恪到现在还留着第一次见叶美零时的那张演出票。
陈恪对叶美零一见钟情,开始了奇葩攻势。
听说男的追的女的都送花,陈恪觉着jú花是好花,又能入药颜色也亮丽,不知道从哪儿揪了一朵□□花,就跑到叶美零的宿舍楼底下等她;看人体解剖图的时候,想起来叶美零,为了夸她跳舞跳的好,送了张解剖图过去,告诉她你这个是huáng金比例;知道叶美零生理期肚子疼,正常男的都是送暖水袋、红糖水,陈恪跑过去给她讲女人为什么痛经,末了,还红着脸说了个偏方——生完孩子就不疼了。
“就你爸这种傻子,我真不知道怎么讨到的老婆。”
陈幼犀呵呵。
瞧叶美零同志那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心里不知道多钟情陈恪同志这一款,还说这话?又撒狗粮,荼毒她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