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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太郎指指自己:“那我——”
真司走到电视柜旁,东翻西找,找出来一台积了灰的游戏机,又转身对幸太郎说:“你又不是别人,是我叫你来的。”说着他举起手里的游戏机盒子,问道:“之前过生日别人送的, 不过我都没开封,想玩吗?”
“好!”
真司坐在沙发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坐在地上的幸太郎,幸太郎兴奋地操作手柄,这个游戏机不是他的闲钱能买得起的,今天可以玩个够本。真司想,平时看不出来,但幸太郎玩动作性|游戏的操作是真的很qiáng,是可以做游戏体验师的那种级别。不过幸太郎玩游戏并不太在意剧情,玩了一会将操作方式完全熟练后,他就开始觉得有点无聊了,同时感叹道:“这种靠新鲜感维持的游戏其实是最容易失去新鲜感的,还是像宝可梦那样温暖可爱的东西才可以持续很久,即便有些无聊。”
真司不关注这些,他工作了一天,此时已经劳累,需要放松放松,于是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桃子酒,和幸太郎一人一罐。幸太郎啜了一口,大呼小叫喊着慡,立马灌了一大半下去。真司见状说:“别看到是桃子味的所以使劲喝,度数好像不低的。”
幸太郎答道嗯嗯,其实根本没在听,还在吨吨吨。真司无奈,自己开封喝了一口,酒液冰凉,带有清甜的桃子气味,再加上空调冷气,他叹一口气,表示非常舒服,同时躺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愉悦。幸太郎表面在玩游戏,其实偶尔偷偷转身看他,心想真司大概是有绳文血统,那张高鼻深目的脸,加上不苟言笑的神色,垂目凝神的时候,像庙里的神像,高洁而美丽。
就这么,幸太郎喝着冰酒,玩着游戏,偶尔转身看真司一眼;真司则躺平着,放空着,突然问了一句:
“话说,刚才那些小学生,为什么说我五十岁?”
“哈哈!真师还债纠结呀——”幸太郎坐在地上,背靠沙发,大概是一口气灌了大半罐酒的原因,他又容易醉,此时说话已经有些不清不楚,“小孩子本来就不太会判断年纪……所以气质越贴近他们的,他们就猜得越小。”说着他又喝了一口冰桃子酒,“像真师这种上班竹,离他们太远太远了——所以就猜得年纪大了些。”幸太郎冲沙发上抬起头,落日余晖透过玻璃窗晒在他的脸上,薄薄的汗水闪耀着,亮晶晶笑嘻嘻的。他用一只手撑在沙发沿上,撑着自己因酒力而发重的脑袋,又傻笑着说:“不要在意啦,我可没觉得真司老噢,拜托拜托——”他说着这话,另一只手搭在真司手上,开心地搓搓搓了好几下,以此表示自己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