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已经挤上去的小郑：“……”

    后座上有东西？

    薛定谔的东西吗？

    苏绿笑嘻嘻坐到了副驾驶，寄上安全带：“顾老师，最近去哪里发财了？”

    和所有女孩子一样，苏绿对车没研究，也不感兴趣，但架不住组合里有贺之斐这个车魔存在，苏绿听他讲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顾漾常开的车是一辆黑色奥迪，用贺之斐的话来形容，充满了五十岁退休老大爷的气质，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男生的喜好。

    “我给赵姐打电话，让她来接我，怎么是你来了？”

    顾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苏绿：“吃早餐了吗？”

    苏绿摇了摇头。

    顾漾随手扔给她一个纸袋，看清里面装的豆浆油条之后，苏绿小小欢呼了一声，然而，考虑到迈巴赫动辄七位数的价格，苏绿犹豫了一下。

    “怎么不吃？”顾漾问。

    “总觉得会让你的车贬值。”

    “吃吧。”

    得到顾漾的同意，苏绿欢快地啃起了油条，虽然飞机上发了零食，但是那些油腻腻的食物苏绿宁愿不吃。

    “不知道为什么……”啃到一半，苏绿突然说，“我总觉得……顾老师你今天对我很不一般。”

    顾漾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停滞了些许，半晌才问：“嗯？”

    “莫名其妙的感觉，别介意。”

    苏绿没有注意到的是，她说刚刚那句话的时候，顾漾的耳垂微微有些发红。

    车子开得并不算快，这会儿还有些堵车，苏绿吃饱喝足擦gān净手，又问道：“你怎么突然换车了？”

    之前贺之斐提过不知多少次让顾漾换车，顾漾都不为所动，把钱全部花在乐器上的陆然都受不了贺之斐的聒噪，换了一辆新车。

    “因为自然界的法则。”

    苏绿：“……”

    她怀疑顾漾脑筋不正常。

    吃完早饭，苏绿又困了，一大早起来赶飞机，又在飞机上遇到同行，苏绿全程陪聊，连觉都没睡成。

    车子开得平稳，又有顾漾这个熟人在，苏绿睡得相当安心。

    顾漾看了一眼后视镜，忽然开口道：“小郑，你还住公司宿舍吗？我顺路把你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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