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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哪个家族将秘境令牌给巫心宗,也不知柳家打听清楚了没有。
眼前的人听到他的吩咐弯了弯腰便要下去了, 长予又叫住他:“让人给我送一壶桂花酒。”
“是。”那人又低了低身子,接着便下楼去了。
长予的目光落到在chuáng上躺着的释殊身上, 眼中露出一丝暖意。
这人, 也不知要睡多久。
他走过去,将释殊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目光温柔。
睡久一点也好, 他倒希望释殊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把一切都处理好了。
虽然释殊嘴上说的话没心没肺爱损人,但长予知道,这人,最是重情义不过了,若是醒了,总免不了为清霄门到处奔波,劳心劳力,还有可能受伤,长予舍不得他这么累。
马上有人敲门,是楼里的伙计将酒送上来了,长予拿过酒杯倒了一杯,稍微抿了抿,味道还不错,不过自然比不过释殊上辈子酿的。
这辈子释殊也酿了酒,摘花的时候他还就在旁边呢。
长予想想便觉得很奇异,上辈子喝过的那坛酒,这辈子大概还在殊灵峰哪个角落里埋着吧。
释殊答应送他一坛来着,那时说的是要至少一年才能酿好,酿好了再送他,谁知那一年释殊又进了圣地,说好要送他的酒,一直到现在也没送……
长予又往释殊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记着等释殊醒了得和释殊提一提这事,拖久了他还真怕释殊耍赖。
他又想起那日在莫家见到释殊时的场景,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忐忑?欣喜?亦或是激动?或许都有吧。
那日释殊轻笑着对他说的那句“好久不见”,他现在想起仍然心中微颤。
他与释殊分明时常见面,那句“好久不见”,似乎没有来由,但他的心中却像是被猛烈撞击了一下,阵阵发热。
那句话,是释殊说的,也或许不是。
他笑了笑,仰头往喉间倒了一口酒,浓郁的桂香顿时在唇齿间晕开。
自重生后,他便做好了重新与释殊开始的打算,他不愿再与释殊成为宿敌。他不知释殊为何一心要与他对着来,但既然释殊想,他便顺着释殊。一方面是抱着配合释殊的意思,另一方面,他也有自己的考虑。
对释殊来说,恐怕没有什么其他身份比宿敌更能让他铭记于心。
想要与释殊并肩而立,他首先就要有令释殊正视的实力。
关于他与释殊这一辈子的jiāo流,他打算了许多许多,若是最后的结果能如他所愿,他自当喜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