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辞:“怎么了?”
宋郁初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怎么这样也能被他发现。
随后又冷着张脸道:“你这么抱着我,你不累,我还累呢!”
夙辞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终于找了一处树荫将他放了下来,怕他摔着,还伸手扶住了他的腰。
宋郁初:“喂,都吃到肉了,你还占我便宜?”
宋郁初瞪了他一眼,向后退了一大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脸上红红的,自始至终都感觉昨晚的事情在眼前挥之不去。
活动了一下筋骨,歇息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夙辞这人似乎一向都比较安静,chuī着山风,宋郁初又睡了过去。
梦里,宋郁初穿着一身红衣,站在一件竹屋外,院子里种着一些绿油油的菜,旁边还有只之前带回宋云宗的大白鹅,正一摇一摆的晃着屁股走着。
屋子里有响动,宋郁初走进去一看,却发现夙辞正在熬汤,见到他进来就赶紧过来将他抱起。
宋郁初:“喂!你gān嘛?”
只见同自己一样一声红衣的夙辞,眼里满是担忧跟责备的开口道:“你怀有身孕,怎么不好好歇着?动了胎气可这么办?”
宋郁初终于忍无可忍,抡起拳头就朝他挥了过去:“你才动了胎气呢!”
猛然惊醒,宋郁初发现自己正靠在夙辞的怀里,立马坐直了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夙辞:“怎么了?”
宋郁初扶额叹气:“没什么……走吧!”
夙辞:“我……”
宋郁初:“不用了,我自己走!”
都快有心里yīn影了。
见宋郁初拒绝,夙辞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看他的目光中多了些心疼。
宋郁初选择无视,也太夸张了,又不是残了,你要真心疼,昨晚就别那么狠啊!禽shòu!
虽然醒来时,明显感觉到身子被清洗过,那里也上了膏药,但是身上到处都是咬痕,八成是属狗的。
宋郁初想到这个就来气,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忍不住瞪了夙辞一眼,加快了脚步。
两人路过一处山谷之时,宋郁初突然忍不住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就这么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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