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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ī笼里大的jī已经被爸爸装在笼子里带到集市上卖了。剩下的是还没长大的小jī。
妈妈罗红丽已经出院了。只是还需要修养,脚还不能太用力。也不能长时间走路。此时她正坐在走廊上串珠花。她的脚伤让她不得不辞去了厂里的工作,只好领了一些手工活回来做。做好了温成海就送到镇上的珠花店,再领新的回来。
温瑕已经习惯在学校抓紧时间写作业,回家多帮忙的日子。
这周每科都发了试卷,她紧赶慢赶还是剩了两张。一张数学,一张化学。她拿了回来。
她喂了jī,就搬了张小桌子一张小凳子到门口坐着。一边写试卷一边陪着罗红丽聊天。
“最近学得怎么样?辛苦吗?”罗红丽一边串着手里的花,一边用余光看了一眼温瑕的试卷。
“还好。但还是有些学不懂。”她现在写的是数学试卷。也许在梁宋眼里温瑕已经是学霸级人物,然而温瑕自己心里清楚,数学试卷的压轴题对她来说一直都是拦路虎,跨不过去。她已经在120左右徘徊很久了。
罗红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做了十几年的农民和工人,读书的时代远得就跟天边的风,你知道它存在却已经看不见了。她没办法给温瑕任何建议和指导。
温瑕只能靠自己。
电话突然响了,温瑕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回去接电话。
竟是梁宋打过来的。
“怎么了?”温瑕问。
对方期期艾艾了半天,说:“我想问你一道题。”
“什么题?”难得这么勤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数学题。”梁宋好像突然流利了起来,“就是第17题。”
“你等一下。我看一下题目。”温瑕把听筒放在一旁,出去拿数学试卷。她刚刚才写到第8题,17题是什么压根就不知道。
“谁的电话”罗红丽看到她出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同学。问我数学题的。”她拿起数学试卷随手就翻到了背面看第17题。
“哦。那你回去跟人家讲讲吧。”
“嗯。”17题对她来说并不难。和罗红丽说话的这会功夫她已经看完了题目并想到了解法了。
温瑕走回屋里重新拿起听筒,“梁宋”
“在的在的。”
“身边有笔和纸吗?”她理了理思路,准备给他讲详细一点。
就这么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啊?有的。”
温瑕一边看题目,一边给他分析,“像这种给了命题关系的题,主要是看谁的范围比较大,谁的范围比较小。你看第一个命题,其实就是指数函数的变形,可以通过两次平移就可以得到,所以它的解法也跟指数函数类似……”
温瑕讲完,犹豫了一下,问他,“懂了吗?”
电话那头的梁宋犹豫了一下,“懂、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