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忠也懒得为难他,书一翻就开始了本节课的内容。
温瑕翻开书,正听着课,肩膀就被后桌用笔敲了敲。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就接到了一张纸条。她不明所以,展开了纸条。
只见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
你不说话,书就是我的了。
一看就是出自梁宋之手。
竟然还恩将仇报了?
温瑕沉默了一下,决定给他回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书是学校的。
纸条传了出去,书却还没有像她料想的那样传回来。而是传回了另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还给你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温瑕笑了笑,一点都不想理他。她把纸条一扔,听课。
温瑕本以为她不理梁宋,后者就能消停了。谁知道听课听到一半,一张纸条“嗖”地一下就飞了过来。
也许某人等得久了点,纸条飞起来也带了丝丝怨气。而这丝怨气好巧不巧地刚好打在了温瑕桌面那只脆弱的笔筒上。
“啪”地一声响,不堪打击的笔筒倒了下来,里面的笔一个不留意,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一路滚下了桌子。
温瑕拯救不及。
又是“啪”地一声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梁宋一下子低下头,欲盖弥彰地趴了下去。
温瑕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某些人怎么作死的功力又深了一些
莫长忠已经停了下来,他将手里的书紧了紧,一只手扶在了讲台上,表情堪称温和地叫了一声,“梁宋。”
关于莫老师,有一个流传很广的传说。
听说老莫有一个很变态的习惯,越是生气表情越是温和,有时候还能附赠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老莫还有另外一个很变态的习惯,他喜欢罚人抄题。笑的时候越温和,罚抄的就越多。
是以梁宋眼光偷偷一瞥,看见莫长忠的表情就已经忍不住抖了抖,站了起来,一跌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老师。我真的错了。我现在立马出去罚站。”说完立马顶着书跑了出去。
莫长忠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拍了拍书上的粉笔灰,说:“我们接着上课。”
老莫,刚刚,笑了。
所有人都默默为梁宋点了一排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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