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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只是胡乱地把手钻进他衣服的下摆,贪婪地抚摸着,急急地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回军部指挥所的路途这么远,不一定路上会发生什么,有我在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如果不想进战俘营,我可以帮你打通关系。”
念医生用力地弓着腰,想摆脱他的靠近,他前面是药柜,对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伸到前面,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和一个军人抗衡。
他竭力让头脑保持冷静,紧绷的身体尽量放松,作出不再挣扎的模样,轻轻说:“你让我转过去,这样我难受。”
对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觉得一个清癯纤细的小医生没有什么力气,何况,虽然一片漆黑,但是他很想摸一摸念医生的轮廓,想亲吻他,想看他流泪。
他松了一点力气,还圈着念医生的腰身,让他转过来,搂住自己的脖子,那双手冰冰凉的,坚决地环上了他的后颈。
军人的直觉告诉对方有哪里不对劲,他握住了念医生的手腕,反手死命地把对方的手从脑gān的位置拉了一下,一点细长的光芒在黑暗中闪过。
到了晚上才想起来要开药!这来意怎么可能是清白的。念医生刚刚没有开灯也要先去找医药柜,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寻到了一支致死的毒剂握在手中。
下一刻,念医生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把他击退了两三步,那个刚刚还柔弱可怜的人像一只豹子一样扑了上来,手中的针管直取他的太阳xué。
他无法再怜惜那张惊心动魄的脸,手握成拳朝着对方的面门砸去,念医生没有躲,他的手差一点就要刺下去了。
那个人惊惧地发出了嚎叫声,他不知道一个医生会用什么样的手段要人性命,但是冲念医生这不顾一切的劲头,他明白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念医生停滞了片刻,已经有脚步声传过来,是晚上巡逻的士兵,他咬紧牙关,想要转移方向把针刺入对方的眼球,手却被一把握住,那个人抵死地反抗着。
在两个人还在角力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都举起手!”
接着一声枪响,那个人推开尚在怔忡的念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
游不殊问:“就这样?”
副官点点头,肃然面对他:“元帅,该怎么处置此人?”
游不殊没吭声,他抽出武器带上的凯哈克4.05,在手中反复察看。
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凯哈克留下的可不是贯穿伤,一扣扳机,眼前的这个人就会变成一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