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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戈尔努力地从游竞再赖一会chuáng的要求中挣扎起身,chuáng的侧面有一面镜子,耶戈尔心中一慌乱。
昨天晚上,赫连定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咬痕,不知道游竞有没有发现。
应当是没有的,不然按照他的性子早就大闹了起来,说不定已经飞奔去元老院找赫连定决斗了。
耶戈尔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游竞已经长大了很多,他老觉得执政官是个小孩,也许是他心中下意识不愿意让这个男人长得太快,变化得太快。
他就一直这样正义,坚持,热血,理想主义,可能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耶戈尔现在暂时还护得住他。
他不动声色地拢了一拢自己的衬衫袖子,不想让游竞发现那一枚仍然鲜红刺目的咬痕。
视线扫过旁边的桌子,他看到了一个纸质的信封,身体不由得一僵。
天琴座很少用纸质的文件,各种资料全部信息化,负有胶盘的副本藏在绝密处。但是有少部分文件除外,这些东西,注定只能被极少的人看见。
在执政院,只有耶戈尔一个人有权利过目这样的文件。
其实执政官也有,但是他往往巧妙地向各任执政官隐瞒了这一点,当然游竞也不例外。
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他与游竞倾心以待,但是耶戈尔对于天琴座某些事务的敏感还是无法容忍游竞拿到这么一份资料,还随手大大咧咧地放在卧室的桌子上。
他三步并作两,大步上前握住游竞的肩膀,急声地问他:“你看了里面的内容?”
游竞不明所以:“是啊,但是没看懂。”
他看见耶戈尔yīn沉的脸色,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两句:“JEZZ查了章程,我有权力查阅这个等级的文件的!”
天杀的JEZZ!
耶戈尔拆开那个已经毁掉了火漆印的信封,一目十行地快速阅读其中的内容,游竞一脸懵懂地在旁边解说:“文件里是说找到了厄科国的两个遗孤,咦,厄科国是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