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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你事,”苏瑟硬邦邦地回答,“如果你不关掉通讯,那么我离开。”
虚拟成像在通讯中的可应用距离很小,如果苏瑟离开的话,陆名扬不得不跟他一起走。
“无妨,我陪你回家。”
“陆名扬,我本想给你留一点颜面。但是你似乎还执迷不悟,赫连定死了,我下台了,所有利益关系已经烟消云散,以后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再出现。”
陆名扬看上去有点惊讶,他笑道:“我以为自己对你来说还有些用处,毕竟我还是卫城军总司令。”
“我只是个商人,”苏瑟说,“你再怎么青云直上,我都不关心。不过要是你哪一天又像背叛赫连定那样背叛了耶戈尔,我或许会惊讶一下下,仅此而已。现在,你能离开了吗?”
他抬起手腕,说:“你要是再敢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个人芯片挖出来。”
陆名扬后退一步,无奈说:“千万别去尝试,你知道个人系统连接着多少神经末梢吗?曾经有逃犯因为试图取下芯片而活活痛死。”
苏瑟毫不因为他的劝告而动容,只是那样冷冷地看着他。陆名扬苦笑了一下,说:“好,那我走了。”
在周身环绕而起的光芒中,那个身影越来越淡,陆名扬最后开口说:“苏瑟,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无论是游铮,还是陆名扬,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值得……”
话语随着光芒隐没在空气中,苏瑟沉默了片刻,抓起自己的外套,从墓碑旁站起身来。他慢慢地向前走去,放下,这是个多好笑的词。任何人都是生命中流水般的过客,但是游铮不是,苏瑟三岁就认识了游铮,心心念念了二十年才得以和他在一起,他不是童年时脱落的一颗rǔ牙,或者鬓间拔掉的一根白发,他是苏瑟最长的那根骨头。
“你为什么才回来?”赫连夏尖声质问道,她难得打扮得耀眼,妆容经过一整天还是端严华美,此刻神经质地绞紧双手,“还喝了酒?”
“我没有喝多。”苏瑟一脸厌烦地绕过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天赫连家的宴会被你忘了个jīng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