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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孟沂叫住他笑他傻,说是好不容易有个借口逃掉一天的训练却要赶回去,这么积极别是想当标兵出风头吧。徐予淮嗤笑,留下一句“原来某人跑个步都会摔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离开了,只让孟沂一人在医务室内炸毛。
翘着受伤的脚这么一躺,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
孟沂刷手机刷得眼睛酸疼,揉揉眼见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将至下午五点,窗外太阳也快落山天就要黑了,可到现在也没看见徐予淮的身影。不会是想把她扔在这儿,让她自生自灭吧?
心中不由地笃定了这一猜测,她忍不住在心里将徐予淮臭骂了一顿。
“臭男人,都不懂得送佛送到西啊,把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呵。”
“哎哟妈呀!”
下意识地钻进被子里,却被徐予淮一把掀开,男人神情冷峻,眼中似有寒星闪烁。
“哈喽!真巧啊!”失去庇护的孟沂尴尬地笑着,她自认倒霉,偏偏说别人坏话还被当事人抓了个现着。
徐予淮没什么表情,抓住孟沂一只胳膊就往外扯,力气极大,疼得孟沂嗷嗷直叫。
“徐予淮你轻点!我现在可是伤患!”
闻言,他松了松手,但速度依旧没有减慢。
孟沂被迫凭借完好的右脚支撑地面跟上徐予淮,但对方那双大长腿可不是她这一只腿可以跟上的,好几次险些摔倒,但都在危机时刻被徐予淮拉了回去。
“喂!你怎么了!”
“闭嘴。”
孟沂用尽力气甩开他的手,徐予淮也随即停下脚步,只不过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揉着被他抓的有些发红的地方,孟沂不悦地看着他,两人一时无言,不知过了多久,徐予淮开口了:“走了。”
这回他没再拉着孟沂,而是独自一人往停车场走去,孟沂抱怨一句“搞什么鬼”后也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两人很快就隔开了一大段距离。
孟沂靠在停车场门口等着,来来往往都是S大的学生,看见徐予淮推着自行车出来时,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多了起来。
孟沂总觉得在他们的话中听到“未婚妻”“吵架”等字眼,但由于听不全内容,也只是云里雾里的状态,还没等她拉个人深入询问,徐予淮已经跨过车座无声示意她坐上来。
等她坐上去时,孟沂觉得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
“我觉得他们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