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时眼神躲闪,手指磨搓着脸颊。
徐予淮眼神一暗,又问:“几点?”
孟沂低下头来,不敢看他:“一点。”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几点?”
徐予淮这人语气越是平静就代表他越是生气,孟沂被她问得心里一股火也上来了,抬头直接吼了过去:“四点!我几点睡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不是我爸!”
这话有些伤人,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孟沂虽后悔但放不下面子道歉,于是埋着头默不作声。
气氛顿时僵硬。
孟沂原以为他会气到摔门离去,结果对方只是发出一声嗤笑,像是自嘲,倒是让孟沂心里有些不好受。
“这两题和上一题是同一类型的题目,你做出那题不可能之后两题不会做,而且你说谎时会习惯性用手指戳脸。”徐予淮神色微愠,厉声道,“既然想拿奖学金,那就应该坚持下去,除非你只是说说而已,那我也不用耗费时间去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了。”
徐予淮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击孟沂的心灵,他揭开她所有的谎言,让她顿时羞愧得有些无地自容,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她垂眸道歉,肩膀微微颤抖,“昨晚没控制好,玩游戏玩到太晚了。”
徐予淮沉默地看着她,见女孩红着眼眶忍住不哭的模样,许久才道:“不要有下次了,游戏可玩,但不要过于沉沦。还有,身体是自己的,不要蠢到和自己对着gān,少熬夜。”
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耐心与温柔。
孟沂随意擦去脸上的泪水,终是破涕而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
徐予淮送她回家,回去的路上途经一家新开的娃娃机店,孟沂看着立马来了兴趣。
她自小喜欢娃娃,但抓娃娃技术却烂的一批。唯一一次抓住还是用了网上广泛流传的玄学才成功的。总的说来,还是全靠运气。
身处这么一个充满少女心的地方,直男徐予淮自是不情愿。但见女孩在看见这些娃娃后眼睛“噔”得一下就亮了,也不好扫兴,只能随着她进去了。
孟沂付了钱,兑了游戏币,结果几轮下来是一只也没抓住。
“啊,好气。”
孟沂皱着脸闷闷不乐地看着面前的一只柴犬玩偶,眼神里带着渴望。突然手里一空,竟是身旁的徐予淮接过了她手中的篮子。
男人投币,他模仿着刚才孟沂的动作,有些生硬地操控着机械爪,停下时孟沂忍不住屏住呼吸。
只见机械爪缓缓下落,抓住了那只小柴犬。孟沂的视线随之移动,最后爪子一松,玩偶成功掉落在dòng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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