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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予淮抓住她的胳膊,孟沂停下动作看他,孟泽也看着他,眼神中带着警告。
他置若罔闻,对孟沂说道:“我这备了塑料袋,还有晕车药。”
孟泽:“!”
孟沂一听又重新缩了回去,欣喜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而孟泽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这年头赚点钱不容易,能省就省。”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些道理,但孟泽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那你坐前面来。”
徐予淮笑了笑,右脚搭在左脚上,双手jiāo叠轻放在小腹上,身体微微向后靠,是心情愉悦时会做的动作。
“做前头我会晕车。”
孟泽这下是真的觉得草了。
“哥哥,开车吧。”
虽然好生气但竟然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的孟泽心塞极了。
……
晚上洗完澡,孟沂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经过孟泽的房间,一眼就看见站在阳台上那道忧郁的背影。
“怎么了?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孟泽见来人是孟沂没说什么又给自己灌了一口。
孟沂趴在栏杆上,未chuīgān的发丝上还有水珠在往下“滴滴答答”的流着,一股冷风chuī来,她颤了颤。
“好冷。”
“你是不是傻?”
一条毛巾扔在了她的头发上,她抓住毛巾边擦边问:“失恋了?”
“嗯。”声音闷闷的,和手中易拉罐被捏扁时发出的声响混合在一起,让孟沂险些没有听清。
“说说?”
孟泽垂眸看她,最后只是隔着毛巾揉她的头,自嘲一般笑出声:“算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男女间的情情爱爱。”
“……我只比你小两岁。”
“小两岁也是小,还有你谈过恋爱吗?没谈过就别来管大人的事了。”
“……”
静默中,兄妹俩不约而同地看向天空,今晚不见月亮,只有一两颗星星在闪烁着。
“哥,你有给女生送过口红吗?”
“有。”
“什么色号?”
“死亡芭比粉。”
“……”
她好像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被甩了。
“哦,节哀。”
“反正我是打算孤独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