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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沂红着眼睛挣脱着,扯着嗓子质问他们:“流làng狗就一定会咬人吗?流làng狗就应该被打死吗?你们他妈还是不是人了?”
声嘶力竭,让那些同学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却丝毫没有减轻手上的力气,依旧把孟沂抓得牢牢的,让她无法挣脱。
围在一旁看戏的学生很多,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她。和她有相同想法的人怎么会没有?只是他们不敢上前抵抗,害怕生事所受到的处罚,所以他们宁愿屈服于校方的施压,也不愿坚守内心最初的想法。
那是孟沂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冷漠和懦弱到这种地步,身体被人托着,她却再也使不出力气。
无力感将她击溃。
“幸好,有你们在保护着它们。”孟沂怜爱地抚摸着怀里的小东西,小猫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乖巧地躺在她的臂弯之间“喵喵”叫着。
“你做的很对。”徐予淮揉了揉她的头顶,笑道,“坚信自己所做的,并坚持下去。”
孟沂愣神地看着她,良久,嘴角上扬。
“好。”
……
最后一站,他们去了校史馆。
本来这个时间校史馆并不向学生开放,但不知他们是什么好运气,还没到门口就遇上了管理校史馆的老师,而又刚刚好这个老师是徐予淮以前的班主任。
师生见面自然是少不了一阵寒暄,更何况是与自己的得意门生。
徐予淮说明自己要带女朋友进校史馆逛逛,那老师也随即把注意力放在了孟沂的身上,瞅着她好一会儿立马眉开眼笑地答应了,还特别慡快的把钥匙都给了他们,临走前还不忘jiāo代他们要好好逛,慢慢逛。
等进了校史馆,孟沂还有懵:“为什么你这个老师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只是觉得你眼熟罢了。”
“嗯?”
“你哥是除我以外他最欣赏的一个学生。”
“你这夸别人还不忘夸自己哦?”孟沂对他不要脸的程度又有了新的看法,“不过这世界还真小。我哥的老师后来成了你的班主任,而我又和他这两个得意门生都有关系。这么一想,我可真是牛bī。”
徐予淮挑眉:“身边都是大佬突显你的平庸与垃圾?这么一想,的确是牛bī。”
“闭嘴吧你。”
校史馆里收藏着一中建校以来的老物品和一些功绩成就,孟沂看着有些兴趣索然,但很快她就被那面标着“优秀毕业生”的墙面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