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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事儿并不是我一人决定,我也只是在南阜府送画办事时,才被韩司令所托送此物回风家,论说决定,您还是问韩司令为好。”
贺袁芳一听风渐越这么解释,也没觉得有什么纰漏。
但是这事儿竟然连南阜府当官的都决定了,贺袁芳没有什么二话,在场一室的人也都是暂且不敢吭声。
方才看到韩坤离去时候的气愤,贺袁芳也不能让韩君亲自来这儿一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这事儿只能在风正合入殓了之后,才能带着风意暖前去问明白。
风闻天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当主事,都快留洋出去的人了,怎么能出这样的岔子来?
“母亲,这事儿,我看还是暂且先搁置……”
“我看这意暖要是能够当主事之位,也是不错的选择。”温穗香倒是对这一桩事感到颇为满意。
“她太年轻!你我这年纪,都还是读书的年纪,她怎能担此重任?”风闻天依旧是不同意这桩事,打心眼里否决着。
“这怕什么,孙家那孩子,孙复元,不也是差事挺好,从小还和意暖有着娃娃亲,二人能结合在一起,也算是二城之间的珠联璧合。”
孙家人是喜闻乐见这桩美事的,那纸上写着三年不谈婚论嫁,不过也是个随便的说法罢了。
风意暖就在这会儿,被众人推上了风口làng尖的位置。
许多人不满,却不敢有怨言。
——
“你这!好啊……韩君,真是白生了你!当上了官儿就了不起,开始玩弄你自家的老子来了?那南阜城的主事之位,你当是知晓我早想……哼,你倒是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做这样的决定?”
韩君在家脱去军装,俨然是一副闲散模样,摊开手中报纸细细阅读,只当没听见韩坤的抱怨。
“风正合死的蹊跷,你这官印盖得倒是及时!你说说,是不是早想气死我?”
“风家码头能赚多少,父亲,你细算我听听。”
韩君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气急败坏的韩坤。
“风家码头能比其余三城赚的多三倍!你到底怎么想的?把那位置拱手让人?谁让你掺和的这件事?还是风正合那老头在世跟你瞎勾结?”
韩君为官多年,的确不想掺和这类商事,可是谁让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会与那明晃晃的钱币过不去?
“这会儿在你眼里,我竟成了这般人。父亲,你注意言辞。南阜城主事是有人买下的那位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那人出的条件太诱人,怎能轻易让一条大鱼从手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