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杯中的酒,他看向门口那小小的身影。
霍闻祁的嘴角噙着冷笑。
“爷,那这会儿……”
“让她进来?”
风意暖已经冻得麻木,风蓝见状,立即捂着她的手搓揉。
“小姐,好些没?”
二人被请进大门,却怪异如此气势恢宏的霍家,只有霍一一个人掌管。
风意暖被请到了书房,风蓝被招呼到了偌大的客厅。
——
“霍闻祁。”
“你好,我是心瓷坊风意暖。”
霍闻祁的声音,让风意暖觉得有些熟悉,但声有相像,她不能因为熟悉而放下戒备。
“对于那批货,有什么想说的?”
她从他简短的句子里,听出了轻蔑,玩味……
她不自觉地抬头,却不见人影。
什么年代了,见人还要隔屏风?
这算什么怪癖?
霍闻祁两指挑起身边的拐杖站起身,缓步走到可以俯瞰底下一切的窗前。
镜片后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雪花堆积在地面,被她的步伐映出深深浅浅的脚印褶子,是风意暖的鞋印。
偌大的书房,风意暖站在霍闻祁不远处。
霍闻祁的视线像是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透彻,视线很露骨,却多半带着怀疑。
风意暖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慵懒地站着,一手在西装裤袋内,却在他右手覆盖着有阎冥头像的木质拐杖中,倒吸一口气。
“风小姐,在好奇什么?”
他将阎冥覆盖在掌心中,他为什么选择这个雕刻在拐杖上?
他的腿,难道不便?
声音和外形,看起来并不是上了年纪的人……
他不惧生死,还是觉得,生死可以随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身上有一种狠戾气质,的确让人望而生畏。
“千年碳化为yīn沉,常年水下水沉木,多年岁月灵性足,霍先生的这个yīn沉木价值连城,是宝。”
霍闻祁:“原来是行家,倒是研究得明白,请坐。”
风意暖的手心冒汗,“关于那批货……我的意思是,请给予几天宽限期,让心瓷坊的另一批货代替。”
霍闻祁一听碎了的货就有些生气,妇人之仁,果然花瓶一般的女子太多了。
他鼻尖轻哼,“恕我直言几个你必须了解的要点。”
“啪——”
他甩出一份契约在红木桌面,不用他多说也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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