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意暖近日早已觉得自己疯了魔,失了与好友周可卿的联系,整日在那书房像是面壁思过。风正合已不再,风渐越回了东越城,这日子总与她想的背道而驰。
信,他看了与否,怎还没回应呢……
前厅内热闹得很,几人围成一团,犹如看戏听曲儿的地方,磕着瓜子嘴边挂着笑。
“哎!正说着你俩呢。”
温穗香挽着风意暖的手至一旁坐下,还特地推搡了一把:“瞧瞧复元,今儿个是不是貌比潘安?”
“母亲……”
风意暖并不是没瞧见孙复元那身衣裳,可西装再名贵,在风意暖的心里,谁都比不上风渐越的一身长褂。
让风意暖更为哑然的,是在她还未到之前,几人就定下了日子成亲。
“你那爷爷虽让韩君做了见证,让你三年内不得成婚,可那规矩定得死死的,你爷爷也并知晓你这会儿定了亲,都当上风家主事了,谁还在意这档子事儿。”
温穗香将那手契上的每一字,除了主事之外,全盘推翻了。
“韩君好歹也是南阜府司令,闻天,穗香,今儿带了复元一同前来,就是先定个日子,三年后也是不打紧。”
孙祺就是想把孙子的事给敲定了,人跑不了,心就安了。
温穗香之前也犹豫,这风意暖不过十四,的确嫁人早了些,但一想能让她把这主事位置坐稳了,也就丝毫没了顾忌。
但眼下孙祺也这么说三年后无碍,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
“但,这事儿定了以后,意暖到孙家住。”
“哎?孙主事,你这……”
风闻天想说什么,被温穗香一扯衣袖,立即噤了声。
风意暖震楞了,到孙家住着,不就是要赶到东越城?
那地方,是风渐越常年待的去处。
如若在风渐越面前,整日顶着孙家孙媳妇的头衔,她毫无脸面再面对他。
“我不愿。”
孙祺起先还为了那霍家的事儿和其余二主事说,这丫头还小,给个机会。可韩坤前些日子在信义会里还特地说了,这丫头不吃苦不会知难而退。
其余码头,皆是有退回的瓷器,已然成了碎片,这事儿风意暖还不知晓,铁定是下边儿没人敢禀告。
这三个字倒是说得铿锵有力。
捋了捋胡须,孙祺复而笑道:“意暖,可别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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