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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厉言没做答,径直抬步翻身上|chuáng。这就是不行的意思了?绮儿胸口一起一伏,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会纳我为妾的!”她扑上去,鞋袜都未脱,双腿横跨在他腰际,揪着他领口讨要说法。
霍厉言微微起身靠在chuáng头,垂眼看窝在她胸口的小人儿,“我何时说过要纳你为妾?”他从来打的,便不是这个念头。
“……”绮儿慌了。她好像真的从未听霍厉言这么对她说过,那她以后要怎么办呢?她会不会也和府里其他的丫头一般,发配出府去,配一个贫苦人家,依旧过那种饥一餐饱一顿的日子。深重的恐慌袭来,她喘不过气来,抽抽几声,眼泪哗啦啦落下,边哭边呜呜咽咽的哭诉。“你这个大骗子,呜呜呜呜呜……”
无论何时,她待人接物,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即便遇上了坎坷,也是蹦着跳着想要跃过去,轻易不落泪。霍厉言一下慌了神,怜惜的将人拥入怀中,轻叹一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便听到怀里的小人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出声道:“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和你一块儿了……”
绮儿越想越难过,早知道这样,她一开始就不会接近他了。本来以为跟他会好一些,谁知道,还不如跟那个花心二少爷呢,至少安安分分的,便不会被赶出府嫁人,一生也能保个吃穿不愁的。她真真是走错了一步棋。现在该咋办啊……要是主母真的不容她,那她的日子,就比地里的小白菜还要惨了……
呜呜呜呜呜……
霍厉言冷笑三声,悬在空中的手重重落下,在柔软的chuáng铺上砸下一个坑dòng。她哭得这般难过,原来是在后悔这件事。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由不得她后悔。她不靠近他便罢了,既然来了,他便不会再放她走。
心头涌起千百丛怒火。霍厉言将人抓过来,欺身而上,“悔?迟了。”
bào风骤雨后,chuáng榻上一片láng藉。
怀里的人儿早就睡熟了,眉头紧蹙,眼睑鼻头红红的,眼角还残余着几滴泪,一看便知极为不舒服。霍厉言拉过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将人往怀里紧了紧。
他不想成为她万千选择之一。
他只想成为她的唯一。
如若她做不出只他一人的决定,那他便只能断了她其他所有的退路。
——
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她总在睡梦中想起那些呆在城门口和其他小乞儿抢食的画面,她被身qiáng力壮的乞丐夺走好容易讨来的一个馒头,然后接着三天,她都没能再讨到一口吃食,饿的靠在小路边,旁边几条黑色的大láng狗虎视眈眈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