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来了一圈,听到那些话,竟什么反应都无。安和不明所以的坐下,看向伶香。本以为祸从口出的罪魁祸首会是蔫头耷脑毫无生气,没成想,伶香却是眉角飞扬,笑意深深。安和更是一头雾水。
她坐下来继续烧火,扔两根gān柴进去后,到底忍不住,将伶香从笑眯眯的状态中摇醒,不满的嘟囔,“你怎么还笑,方才那些话,他在门口,说不得都听进耳朵去了。”
伶香老神在在,斜眼看她:“他听进耳朵,你怎么不听进耳朵?”
“我听什么进耳朵?”
“他方才说,以后都不用你起早烧锅。”
“……我不起早烧锅,你就得一人起早烧锅。”安和闷闷,“还笑,两人活儿一个人做,还有心思笑。他多半是换个法子罚你……”
“哎,你个死脑筋!”伶香终于绷不住笑眯眯的脸面,伸手拧住安和耳朵,转了半圈,张嘴想要说什么,终是停下。抬眼打量安和几圈,嘴角扬起。
她是不信,就方才白日里姓贺的督军瞧安和的神情,夜深人静会gān放着娇软美人不动弹。若说什么地方除了差错,倒也只能一个一个去试。想到这里,伶香揪起安和领口,埋在她脖颈间嗅了几嗅。
不够香。
她眯了眯眼,对安和道:“今日傍晚,我们泡澡去。”
——
军营后有一小潭被帐篷罩起来的冒泡热水,军中女人洗澡,都聚在这一处。碍于潭水太小,平日里洗澡都分好几趟。伶香与帐中姐妹换了洗漱时辰,拉着安和走到水潭。
潭边已经围了些女人,正嬉笑着玩闹。见她们两人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哎,你俩今日怎么过来了?”
安和难以启齿。倒是伶香落落大方,一手将安和扯过来,一手扯开她腰间系带,三两下将人剥光,推进潭中,而后才笑着回答:“这几日轮到我们烧锅煮饭,烟熏火燎的,总觉着身上一股子烟味……”
打招呼那人点点头,不再多问。
安和被扒光了衣裳,秋风一chuī,浑身冻得直哆嗦,她吸吸鼻子,慢吞吞浸入水中,热烫烫的水熨帖在周身,赶走周遭寒气。见安和乖乖进去了,伶香松一口气,将带来的东西一样样从包袱里拿出来摆好,而后才解了衣裳,跟着跳下来。
伶香揪住安和头发,摸一把皂豆在她头上抹,“今天着急不来,里里外外都要洗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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